第370章【小丑的形象】
第370章【小丑的形象】
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客厅之内，充满质感的茶几之摆着一壶咖啡和几袋零食，穿着牛仔裤黑色毛衣的陈澜与穿着一身居家服的周维清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微微弯着腰，像是小学生一样看着面前摆放的剧本。
窗外漆黑静谧，只有遥遥在望的明珠塔闪烁着点点灯光。
电视机当中正在播放着一部情景喜剧片，只不过暂时按了静音键，于是整个偌大的客厅就显现出几分安静。
嘶——
周维清挽着陈澜的胳膊，仔细阅读着徐朝涵用了大半个月雕琢出来的剧本，或许他的文字不甚完美，但是徐朝涵的笔力足够详细的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跌宕起伏。
意想不到。
尤其是Joker的病因，更是让两个大美女心中泛冷。
这样一个角色，几乎是被世界所抛弃，不说代入其中，光是直观的看着这个剧本，对于Jokre这个角色，都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但是。
当小丑展现出他神经质一般的癫狂之时，却又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相比于周维清，陈澜看剧本的速度要快的多，但是面对这个被蒋凡盛赞的本子，饶是陈澜，也静下心来细细阅读。
良久。
陈澜才合上这个剧本。
但是白皙如玉的手掌还是压在本子上，恋恋不舍。
果然。
她很同意蒋凡的看法——
这个剧本，就是对标的好莱坞剧本，甚至于，这个剧本已经精简到了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场景，甚至每一句对白，其成熟度都完整的令人叹为观止。
尤其是其中许多对话，让陈澜这个影后，都惊诧莫名。
‘如果有一天小丑哭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是在搞笑——’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笑容背后隐藏了多少泪水，就像小丑搞笑的背影装载着无尽的辛酸。’
‘要对这个世界，保持微笑——’
‘这不是一个笑话，我豁出去了，我的人生只是一出喜剧——’
这个本子——
里面好像充斥着独特的哲学。
尤其是在如今高压的生活压力之下，小丑受尽痛苦却不得不微笑的样子，好像很容易让人感同身受——
而在这种经历以及病情的折磨下，小丑身上的癫狂和神经质，却好像让人越发怜悯这个角色。
矛盾。
这是一个集合了太多矛盾的角色。
也难怪这个本子蒋凡会见猎心喜，甚治极力反对徐朝涵出演Joker这个角色的想法。
不说别的，就是细数陈澜曾经合作过的那些大牌演员，好像都没有一个人特别符合小丑这个角色的气质。
甚至于，陈澜在看完这个剧本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这是一个很让人望而生畏的角色，甚至于即便是影帝，在面临这个角色的时候，恐怕都会力有不逮。
娱乐圈一人分饰两角，或者说一个人出演具有心理疾病的病人的剧本，其实也屡见不鲜，但是，这个小丑的角色却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角色的难度是大量的内心戏和矛盾的气质变化。
徐朝涵？
这一刻，在看完这个剧本之后，本来还对徐朝涵抱有一定信心的陈澜，那信心碎了一地——
以徐朝涵毫无表演学习的的经历，想要饰演这样一个角色，那不就跟一个白板新人出了新手村就直接挑满级的骨龙Boss一样？
根本不可能嘛——
徐朝涵一直在注意着陈澜的表情，见到陈澜为难的望向自己，徐朝涵的笑容就是一垮——
“你也不看好我？”
徐朝涵说这话的时候，强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
一旁的周维清却是一反常态的看向徐朝涵，那张娇嫩白皙的小脸儿上满是鼓励的神色：“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
徐朝涵闻言差点儿老泪纵横，向着周维清张开双手：“还是我家丫头好，来，抱抱——”
徐朝涵和周维清都把陈澜当成了家人，也从不在她面前避讳亲近。
周维清同样张开双手，隔空给了徐朝涵一个拥抱，努了努红艳的小嘴儿，看得陈澜一脸的无奈。
“嘻嘻——”
看着陈澜那副迟疑的表情，周维清倒是很看得开。
“这个家伙把自己锁在房间折腾了半个月弄出了这么一个本子，费了老劲了，自己写的本子，想要出演这个角色，无可厚非啊，如果大家都不看好的话——”
顿了顿。
周维清才眨着黑亮的大眼睛看向徐朝涵，一脸安慰的说道：“咱们可以自己投资拍摄——”
我勒个去。
有魄力。
周维清语带调侃但是却好似又满是认真的话让陈澜都不禁有些侧目。
好家伙。
这个本子光是浏览了一遍都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上都是一个大制作，保守估计的投资都是以亿为单位来计算的。
但是。
这个小丫头却面带微笑的说要自己投资这个剧本？
老天爷，这对儿小情侣，在这一年内，究竟积攒了多少的家底儿——
不只是陈澜。
听闻周维清的话，徐朝涵也有些错愕。
徐朝涵的身家说实话就连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他所有的家底儿都是交给周维清打理的。
其实徐朝涵对于金钱这方面的欲望并不是很强烈，甚至于他现在的资产足够他生活十辈子了，但是在平常的生活当中，徐朝涵还是很少去进行大额消费。
他更多的时间都是呆在家里，或者是跟周维清腻歪在一块儿。
所以。
当周维清说要自己投资这部电影的时候，徐朝涵还真是很意外了。
“咱的家底儿这么厚实了？”
徐朝涵睁大了眼睛看着周维清，一副错愕的模样。
而陈澜同样是侧目不已，她知道徐朝涵变现能力很强，但是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强。
只是在她的初步估计中，这个剧本如果想要拍摄出来，没有个几亿现金，恐怕是痴心妄想的。
要知道，资产和现金流，那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说到底，一个总资产高达十几亿的公司，想要顷刻间拿出几千万的现金恐怕都力有不逮，更何况个人了。
听到徐朝涵的问题，周维清笑着眨了眨眼睛。
顿了顿，然后才道：“出乎意料吧——”
确实出乎意料了。
而且非常出乎意料。
不过，饶是对金钱不太敏感的徐朝涵此时此刻都不禁有些好奇，看着周维清，然后问道：“咱家底儿多少了？”
周维清闻言想了想，然后才向着徐朝涵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正在运营的那些版权做个质押，大概能有个20亿。”
“什么？”
徐朝涵闻言就瞪大了眼睛。
20个亿？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说实话，徐朝涵是真的没想到。
就在今年三月初的时候，他个人的资产已经超过4亿，但是没成想到了年底，这个数字竟然翻了5倍。
老子这一年也没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徐朝涵抓着脑袋，表情相当的迷茫。
而陈澜则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徐朝涵。
她是对徐朝涵的身价比较清楚的，就在年初的时候，徐朝涵还给过她一张存有两千万的银行卡，那时候这基本上是徐朝涵的所有资金了，但是没成想这年底都没过，这家伙的身价，竟然已经高达10位数了？
难以置信。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劝你好好考虑一下——”
陈澜看着徐朝涵有些意动的表情，想了想然后道：“如果你执意出演这个角色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演技，这个本子嘛不着急，等放两三年，等一切准备就绪——”
陈澜是为了徐朝涵好。
一个一流的电影剧本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哪怕这个剧本的主人是徐朝涵。
“等不及了。”
徐朝涵看着陈澜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然后才笑道：“这是我早就考虑好的事情了，况且也不是大电影，而是一支MV而已，有魅视在，其中一些场面我想足够完美的还原出来，无非就是经费而已，另一方面，也并不需要太高超的演技——”
徐朝涵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道：“只是几个镜头罢了。”
“我需要的，就是这个角色能够面世。”
“就足够了——”
Joker。
小丑。
这个角色，其身上叛逆癫狂的气质还有那满满的神经质，对于徐朝涵在娱乐圈的形象而言是一种颠覆。
而这。
正式徐朝涵喜闻乐见的。
这家伙属于不搞事不舒服的性格，尤其是对上叛逆的亚瑟.希姆，徐朝涵很期待。
到底是以叛逆的形象而在全球流行的亚瑟.希姆的新作更受欢迎。
还是以Joker为蓝本的MV更能引起轰动——
不说别的。
光是小丑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随意的按下遥控的那一刹那。
他身后斑驳的医院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这个镜头，充斥满满的反人类与神经质。
也是小丑性格的一个缩影。
你亚瑟.希姆，怎么比？
拿什么比？
希斯莱杰，永远的小丑——
陈澜看着徐朝涵执拗的样子，目光对视着，好半晌她那姣好漂亮的脸蛋儿上才浮现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这还是陈澜第一次见到性格温吞的徐朝涵执着于某件事情，反倒是显得有些孩子气，不像是印象当中那个面对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的家伙。
“这样才是个年轻人嘛。”
陈澜伸出手来像是抚摸比特犬一样抚摸了徐朝涵的头顶一下，一旁的周维清忍俊不禁。
徐朝涵：“——”
“行吧。”
陈澜想了想，然后才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吧，蒋凡那里我再和他好好谈谈，这个人性子也有些执拗，不过才华是有的。”
徐朝涵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向着陈澜道了声谢，但是却换来陈澜一道娇媚的白眼。
——
整件事情要比徐朝涵想象的还要简单。
本以为那个执拗的青年导演会斩钉截铁的拒绝自己，但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蒋凡就亲自找上门来。
倒也不是蒋凡没有节操。
而是因为，陈澜已经很明确的告知了蒋凡，徐朝涵饰演Joker这个角色，是无法改变的了。
甚至于，陈澜还隐晦的透露了徐朝涵想要自行投资这个剧本的念头。
这怎么可以？
这样一个剧本，蒋凡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所以，在第二天下午，蒋凡面对徐朝涵的态度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整体制作这部电影的话，恐怕最少需要两年的时间，《小丑》的内容和故事架构太庞大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着徐朝涵开心的样子，蒋凡开始给徐朝涵泼冷水。
“另外，这个故事明显充斥着西方哲学和西方的文化背景，说实在的，如果Joker这个角色我倾向的还是好莱坞的演员——”
没有办法，这年头儿好莱坞电影虽然是世界电影工厂，但是一个华人的面孔，还是会极大的影响一部电影最终的票房，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华夏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票仓，但是一些好莱坞大片当中依旧极少会有华人面孔出现。
不过。
徐朝涵只是饰演MV当中Joker这个角色，而且脸上还有浓浓的油彩，这倒也是蒋凡最终勉为其难答应的原因。
“但是，取景地国内可不好找，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实地取景——”
国内取景然后通过特效制作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一来，会严重的增加资金投入，毕竟特效每一秒都是在烧钱。
另一方面，再逼真的特效，也无法跟实地取景相媲美，虽然这可能会增加一些时间的投入，但是这完全值得。
徐朝涵达成所愿，所以任由蒋凡做决定。
而看到徐朝涵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蒋凡内心当中也是有了少许安慰。
这家伙虽然执拗，但也并不是蛮不讲理——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蒋凡看着徐朝涵，眼睛当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执意出演这个角色，是不是打算转行当演员了？”
徐朝涵宣布退圈已经不是新闻了，看徐朝涵这个剧本以及对待小丑这个角色，他很笃定，徐朝涵这个歌坛当中公认的妖孽，想要往电影方面发展了。
徐朝涵闻言笑了笑。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想要把这个MV，打造成《Joker》这部电影的宣传片？”
蒋凡食指轻轻敲着桌子。
徐朝涵闻言就笑了。
捏起果盘当中的一颗杨梅，轻轻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徐朝涵呵呵笑了笑，然后才道：“你想多了——”
蒋凡不置可否。
真的想多了吗？
不过徐朝涵不承认，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向着徐朝涵好奇的问道：“在你眼里，小丑是个什么形象，我们探讨一下，先把定妆确定下来——”
小丑的形象？
还用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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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客厅之内，充满质感的茶几之摆着一壶咖啡和几袋零食，穿着牛仔裤黑色毛衣的陈澜与穿着一身居家服的周维清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微微弯着腰，像是小学生一样看着面前摆放的剧本。
窗外漆黑静谧，只有遥遥在望的明珠塔闪烁着点点灯光。
电视机当中正在播放着一部情景喜剧片，只不过暂时按了静音键，于是整个偌大的客厅就显现出几分安静。
嘶——
周维清挽着陈澜的胳膊，仔细阅读着徐朝涵用了大半个月雕琢出来的剧本，或许他的文字不甚完美，但是徐朝涵的笔力足够详细的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跌宕起伏。
意想不到。
尤其是Joker的病因，更是让两个大美女心中泛冷。
这样一个角色，几乎是被世界所抛弃，不说代入其中，光是直观的看着这个剧本，对于Jokre这个角色，都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但是。
当小丑展现出他神经质一般的癫狂之时，却又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相比于周维清，陈澜看剧本的速度要快的多，但是面对这个被蒋凡盛赞的本子，饶是陈澜，也静下心来细细阅读。
良久。
陈澜才合上这个剧本。
但是白皙如玉的手掌还是压在本子上，恋恋不舍。
果然。
她很同意蒋凡的看法——
这个剧本，就是对标的好莱坞剧本，甚至于，这个剧本已经精简到了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场景，甚至每一句对白，其成熟度都完整的令人叹为观止。
尤其是其中许多对话，让陈澜这个影后，都惊诧莫名。
‘如果有一天小丑哭了，你会不会觉得他是在搞笑——’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笑容背后隐藏了多少泪水，就像小丑搞笑的背影装载着无尽的辛酸。’
‘要对这个世界，保持微笑——’
‘这不是一个笑话，我豁出去了，我的人生只是一出喜剧——’
这个本子——
里面好像充斥着独特的哲学。
尤其是在如今高压的生活压力之下，小丑受尽痛苦却不得不微笑的样子，好像很容易让人感同身受——
而在这种经历以及病情的折磨下，小丑身上的癫狂和神经质，却好像让人越发怜悯这个角色。
矛盾。
这是一个集合了太多矛盾的角色。
也难怪这个本子蒋凡会见猎心喜，甚治极力反对徐朝涵出演Joker这个角色的想法。
不说别的，就是细数陈澜曾经合作过的那些大牌演员，好像都没有一个人特别符合小丑这个角色的气质。
甚至于，陈澜在看完这个剧本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这是一个很让人望而生畏的角色，甚至于即便是影帝，在面临这个角色的时候，恐怕都会力有不逮。
娱乐圈一人分饰两角，或者说一个人出演具有心理疾病的病人的剧本，其实也屡见不鲜，但是，这个小丑的角色却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角色的难度是大量的内心戏和矛盾的气质变化。
徐朝涵？
这一刻，在看完这个剧本之后，本来还对徐朝涵抱有一定信心的陈澜，那信心碎了一地——
以徐朝涵毫无表演学习的的经历，想要饰演这样一个角色，那不就跟一个白板新人出了新手村就直接挑满级的骨龙Boss一样？
根本不可能嘛——
徐朝涵一直在注意着陈澜的表情，见到陈澜为难的望向自己，徐朝涵的笑容就是一垮——
“你也不看好我？”
徐朝涵说这话的时候，强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
一旁的周维清却是一反常态的看向徐朝涵，那张娇嫩白皙的小脸儿上满是鼓励的神色：“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
徐朝涵闻言差点儿老泪纵横，向着周维清张开双手：“还是我家丫头好，来，抱抱——”
徐朝涵和周维清都把陈澜当成了家人，也从不在她面前避讳亲近。
周维清同样张开双手，隔空给了徐朝涵一个拥抱，努了努红艳的小嘴儿，看得陈澜一脸的无奈。
“嘻嘻——”
看着陈澜那副迟疑的表情，周维清倒是很看得开。
“这个家伙把自己锁在房间折腾了半个月弄出了这么一个本子，费了老劲了，自己写的本子，想要出演这个角色，无可厚非啊，如果大家都不看好的话——”
顿了顿。
周维清才眨着黑亮的大眼睛看向徐朝涵，一脸安慰的说道：“咱们可以自己投资拍摄——”
我勒个去。
有魄力。
周维清语带调侃但是却好似又满是认真的话让陈澜都不禁有些侧目。
好家伙。
这个本子光是浏览了一遍都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上都是一个大制作，保守估计的投资都是以亿为单位来计算的。
但是。
这个小丫头却面带微笑的说要自己投资这个剧本？
老天爷，这对儿小情侣，在这一年内，究竟积攒了多少的家底儿——
不只是陈澜。
听闻周维清的话，徐朝涵也有些错愕。
徐朝涵的身家说实话就连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他所有的家底儿都是交给周维清打理的。
其实徐朝涵对于金钱这方面的欲望并不是很强烈，甚至于他现在的资产足够他生活十辈子了，但是在平常的生活当中，徐朝涵还是很少去进行大额消费。
他更多的时间都是呆在家里，或者是跟周维清腻歪在一块儿。
所以。
当周维清说要自己投资这部电影的时候，徐朝涵还真是很意外了。
“咱的家底儿这么厚实了？”
徐朝涵睁大了眼睛看着周维清，一副错愕的模样。
而陈澜同样是侧目不已，她知道徐朝涵变现能力很强，但是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强。
只是在她的初步估计中，这个剧本如果想要拍摄出来，没有个几亿现金，恐怕是痴心妄想的。
要知道，资产和现金流，那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说到底，一个总资产高达十几亿的公司，想要顷刻间拿出几千万的现金恐怕都力有不逮，更何况个人了。
听到徐朝涵的问题，周维清笑着眨了眨眼睛。
顿了顿，然后才道：“出乎意料吧——”
确实出乎意料了。
而且非常出乎意料。
不过，饶是对金钱不太敏感的徐朝涵此时此刻都不禁有些好奇，看着周维清，然后问道：“咱家底儿多少了？”
周维清闻言想了想，然后才向着徐朝涵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正在运营的那些版权做个质押，大概能有个20亿。”
“什么？”
徐朝涵闻言就瞪大了眼睛。
20个亿？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说实话，徐朝涵是真的没想到。
就在今年三月初的时候，他个人的资产已经超过4亿，但是没成想到了年底，这个数字竟然翻了5倍。
老子这一年也没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徐朝涵抓着脑袋，表情相当的迷茫。
而陈澜则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徐朝涵。
她是对徐朝涵的身价比较清楚的，就在年初的时候，徐朝涵还给过她一张存有两千万的银行卡，那时候这基本上是徐朝涵的所有资金了，但是没成想这年底都没过，这家伙的身价，竟然已经高达10位数了？
难以置信。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劝你好好考虑一下——”
陈澜看着徐朝涵有些意动的表情，想了想然后道：“如果你执意出演这个角色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演技，这个本子嘛不着急，等放两三年，等一切准备就绪——”
陈澜是为了徐朝涵好。
一个一流的电影剧本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哪怕这个剧本的主人是徐朝涵。
“等不及了。”
徐朝涵看着陈澜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然后才笑道：“这是我早就考虑好的事情了，况且也不是大电影，而是一支MV而已，有魅视在，其中一些场面我想足够完美的还原出来，无非就是经费而已，另一方面，也并不需要太高超的演技——”
徐朝涵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道：“只是几个镜头罢了。”
“我需要的，就是这个角色能够面世。”
“就足够了——”
Joker。
小丑。
这个角色，其身上叛逆癫狂的气质还有那满满的神经质，对于徐朝涵在娱乐圈的形象而言是一种颠覆。
而这。
正式徐朝涵喜闻乐见的。
这家伙属于不搞事不舒服的性格，尤其是对上叛逆的亚瑟.希姆，徐朝涵很期待。
到底是以叛逆的形象而在全球流行的亚瑟.希姆的新作更受欢迎。
还是以Joker为蓝本的MV更能引起轰动——
不说别的。
光是小丑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随意的按下遥控的那一刹那。
他身后斑驳的医院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这个镜头，充斥满满的反人类与神经质。
也是小丑性格的一个缩影。
你亚瑟.希姆，怎么比？
拿什么比？
希斯莱杰，永远的小丑——
陈澜看着徐朝涵执拗的样子，目光对视着，好半晌她那姣好漂亮的脸蛋儿上才浮现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这还是陈澜第一次见到性格温吞的徐朝涵执着于某件事情，反倒是显得有些孩子气，不像是印象当中那个面对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的家伙。
“这样才是个年轻人嘛。”
陈澜伸出手来像是抚摸比特犬一样抚摸了徐朝涵的头顶一下，一旁的周维清忍俊不禁。
徐朝涵：“——”
“行吧。”
陈澜想了想，然后才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吧，蒋凡那里我再和他好好谈谈，这个人性子也有些执拗，不过才华是有的。”
徐朝涵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向着陈澜道了声谢，但是却换来陈澜一道娇媚的白眼。
——
整件事情要比徐朝涵想象的还要简单。
本以为那个执拗的青年导演会斩钉截铁的拒绝自己，但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蒋凡就亲自找上门来。
倒也不是蒋凡没有节操。
而是因为，陈澜已经很明确的告知了蒋凡，徐朝涵饰演Joker这个角色，是无法改变的了。
甚至于，陈澜还隐晦的透露了徐朝涵想要自行投资这个剧本的念头。
这怎么可以？
这样一个剧本，蒋凡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所以，在第二天下午，蒋凡面对徐朝涵的态度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整体制作这部电影的话，恐怕最少需要两年的时间，《小丑》的内容和故事架构太庞大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着徐朝涵开心的样子，蒋凡开始给徐朝涵泼冷水。
“另外，这个故事明显充斥着西方哲学和西方的文化背景，说实在的，如果Joker这个角色我倾向的还是好莱坞的演员——”
没有办法，这年头儿好莱坞电影虽然是世界电影工厂，但是一个华人的面孔，还是会极大的影响一部电影最终的票房，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华夏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票仓，但是一些好莱坞大片当中依旧极少会有华人面孔出现。
不过。
徐朝涵只是饰演MV当中Joker这个角色，而且脸上还有浓浓的油彩，这倒也是蒋凡最终勉为其难答应的原因。
“但是，取景地国内可不好找，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实地取景——”
国内取景然后通过特效制作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一来，会严重的增加资金投入，毕竟特效每一秒都是在烧钱。
另一方面，再逼真的特效，也无法跟实地取景相媲美，虽然这可能会增加一些时间的投入，但是这完全值得。
徐朝涵达成所愿，所以任由蒋凡做决定。
而看到徐朝涵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蒋凡内心当中也是有了少许安慰。
这家伙虽然执拗，但也并不是蛮不讲理——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蒋凡看着徐朝涵，眼睛当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执意出演这个角色，是不是打算转行当演员了？”
徐朝涵宣布退圈已经不是新闻了，看徐朝涵这个剧本以及对待小丑这个角色，他很笃定，徐朝涵这个歌坛当中公认的妖孽，想要往电影方面发展了。
徐朝涵闻言笑了笑。
“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想要把这个MV，打造成《Joker》这部电影的宣传片？”
蒋凡食指轻轻敲着桌子。
徐朝涵闻言就笑了。
捏起果盘当中的一颗杨梅，轻轻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徐朝涵呵呵笑了笑，然后才道：“你想多了——”
蒋凡不置可否。
真的想多了吗？
不过徐朝涵不承认，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向着徐朝涵好奇的问道：“在你眼里，小丑是个什么形象，我们探讨一下，先把定妆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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