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玄门x问道阁x天合门
鬼化鬼久久没有发声，亡魂齐齐沉默。
闻几道望着下方，“我的弱点我知道。”他说，“今日起，我要舍去那些不该有的东西。”
“我要出山。”
“叛离师门？”鬼化鬼中传出声音，依旧是他的师父。
“您是我的师父。不重要的那些人，是师傅。”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与师傅，终究是不同的。
“何必？”
“斥候先行啊。”闻几道说，“任何时候，天合门的情报，都不能寄托于其他人。问道阁那小子，并不靠谱。还是要我自己来。”
“天合门重建，所有东西都要重建。”
斥候小分队。人已经损失大半。“我也是其中一个啊。师父，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吧？没有我暗中出手，郑程暄能办成事？游逍那小子，能不被打死？”
闻几道笑着，表情却并不好。他转身，对着鬼化鬼跪下。
“今日起，天合门没有闻几道。”一盏魂灯，被放在地上。一灯如豆，手掌落下，轻微响声时候，再抬起手，灯已灭，以灯芯扭曲姿态在灯油中沉睡。
“去吧。”鬼化鬼化为人形，居高临下看着拜伏在地的天合门人。说话的是无极子。“走吧。”他说。
“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从何处来。”
“四百零二代弟子，闻几道听命。”
他走下千阶梯，一百零一步后，站在宁玉面前，低头看她。微凉的手，落在小姑娘脑袋上，掌心却是灼热。
宁玉听到这个说话总是不算数，各种不靠谱的沧云峰峰主说：“天合门第四百零三代弟子宁玉。今日起，你执掌沧云峰。”
“我不会炼丹啊。”小姑娘偏头看他，她没有意识到这人话中的意思。
“沧云峰，从不以丹道自居。”他拔出剑，是一把二指宽，明湛湛的长剑。“你不知道，沧云峰也是个剑峰吗？”
知道啊。她还在沧云峰山腹处，拔出了沧云剑。
“跪下！”
宁玉睁大眼，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闻几道叹了口气，语气和缓一些，“跪下。”他说，“得了我的好处，总是要跪一个的。”
“什么好处？”宁玉觉得今天的闻几道特别奇怪。
“罢了。”
闻几道自顾自摇头，往前走去。声音被风吹到宁玉耳边，“不论何处来，何处去，何种人。你，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宁玉愤然转身，就他已经远去，大声道：“不要！我不要你做我师父！”
“哈哈，晚了。”闻几道扬长而去，似乎强行占了口头上的便宜极为高兴。
宁玉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俞长风盯着仗剑走的人，微微皱眉。那种姿态，他看过太多次。这个人是要去送死？
天合门独有的从容赴死姿态。
渐行渐远的人，形容在渐渐变化。身形变得瘦削，个子也矮了许多。那张看起来和善的一张脸，变成了少年人独有的张扬模样。
眉毛微弯，眼睛狭长，眼角开口极为明显。似乎无论做出什么表情，这张脸都是在笑，笑得连眼睛都要没了。少年人扯了扯嘴角，一剑斩断过长的袖袍。二指长剑挽了个剑花，目光在湛湛剑光上打转。
“在下散修闻几道，初入山门，多多关照。哎呀，还是这幅样子习惯些，只有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喜欢装老成。我不过是个百岁的小孩子嘛。”
人影在星辰遍布的夜里，渐行渐远。衣袂风中张扬鼓动，消瘦少年人，像是几欲展翅飞起的蝴蝶。却又像一把剑插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稳如磐石，动也不动。
站在千阶梯下方的宁玉，终于反应过来。
“峰主走了？”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交代莫名其妙的事情，扬长而去。“闻几道走了？”
宁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天合门令牌，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
“四百零二代弟子，沧云峰峰主，闻几道殉道陨落。”
正在天合殿刻柱子的重阙，抬头看殿内魂灯，极少的灯火，倔强点亮一室昏暗。他数了数，没有闻几道的魂灯。
“怎么回事？”皱起粗眉，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赤城握着掌门令牌，作为掌门的她，比其他人多收到一句话。“谋定后动。”她说，“闻师弟他去寻道了。”
寻道，非殉道。
闻几道，去寻自己前行的道路了。
……
游殊童在毒性散尽之后醒来，脑中响起的话，让他一个激灵窜起来。
“怎么回事！有敌人？宁玉抄家伙！”
在台阶上布阵的宁玉转头看在空地上一惊一乍的游殊童，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灵石不够了。”她说。
“说什么灵石！沧云峰峰主死了！”游殊童说着，目光下意识看向昨天数灵石的地方。百万灵石，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小堆。
他脑中电光火石急转，“闻几道死了没？”先问这一句。“灵石被你吃了？”后问这一句。
“峰主走了。说了奇奇怪怪的话，就走了。灵石在这里啊。”宁玉指了指脚下。
“走了？出去游历？”这种事情倒是不用放在心上，大惊小怪。
距离有点远，游殊童怀疑看她，活动着僵直的身体爬上台阶。“骗谁呢，我还以为用灵石换了石头呢。”
他说着话，往上走，几步后发现宁玉依旧距离他很远。
“等下，千阶梯？”仔细打量重制版本的千阶梯，名为体修，实际上早就进化成剑修的小修士震惊了。“真的成了？”
他眼冒金星。“怎么做到的？”
“用灵石啊。”指了指变成一小堆的灵石，宁玉继续干活。才到第三十阶，灵石已经被全部用光。
游殊童到了宁玉边上，看看台阶，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地面。忽然想到一个严肃问题。“我们没灵石了？千阶梯还没到一半？那护山大阵呢？沧云海莫上道剑魂池呢？要用多少灵石才能弄出来？”
趴在台阶上，游殊童有点晕。眼尖看到山门前的大葫芦，认出来是鬼化鬼呆着的那个，他冲过去，刚刚开始还没感觉，到后面台阶，怎么都走不完。终于他扑到山门前，抱着大葫芦，眼中精光更甚。
“老祖宗！没银子了怎么办！”
鬼化鬼慢吞吞钻出来，在他周围转了一圈，化为人形一脚将人踹下千阶梯。
“没钱，滚。”
趴在地上的游殊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天合门真的很穷。
很快，在现任掌门赤城的带领下，所有人集合开会。临时搭建的木屋里，宁玉，重阙，月柳，游殊童，俞长风，文良，太上长老家的神兽，鬼化鬼，以及外来和尚第五卷卷，都盯着赤城看。
赤城看了一圈，也感受到压力空前，作为剑修，她打架可以，这种小钱钱方面的事情，就不行了。
“都说说，要怎么办？”她说。掌门白曜还在的时候，经常这样甩锅，总是会有人接话，提出解决方案。
“找有糖吃师兄借钱？”宁玉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月柳抓着宁玉的爪子，拔上面的荆棘刺，“蠢到家了，居然能滚一身芒刺。”她一脸嫌弃，没有发言的意思。
游殊童自己给自己拔刺，默然不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宁玉和自己遭遇一样，他在想背上的刺要什么解决，不知道能不能用灵力逼出去。
俞长风轻咳一声，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身上的刺。“杀谁，直接说。”他的解决方案，干脆利落，“抢东西？我要蒙面。”
重阙抱着剑，一本正经看掌门师妹。只差举手说自己和俞长风想法一样。
文良抱着剑，一脸凶悍，盯着宁玉的毛脑袋，攥紧拳头。“杀人，我会。”他说。
宁玉缩了缩脖子，完全不知道文良师兄为什么盯着自己说杀人。文良师兄总是好奇怪啊。
太上老祖家的神兽：“嗷嗷”
鬼化鬼众：“我们怎么知道？”
“……”
这就尴尬了。赤城发现，闻几道的离开，直接让天合门缺了脑子。“咳咳，要不我们打劫？”她提出一个糟糕建议。得到了在场大部分人的认同。
一只手弱弱抬起：“打劫是不对。我们可以做其他事情。比如卖东西。丹药，符篆，阵法，在弑神界的时候，都是很贵的。一颗丹药卖出去，可以吃一辈子包子。”
包子？宁玉和白隐曜将目光转向卷毛。“嗷嗷！”“我们卖丹药！”
第五卷卷看着两对闪光的眼睛，突然很后悔自己的提议。“可我们没有灵草啊。”
“我就是……”后半句话，被月柳的一拳压下。“你会炸炉。”师姐声音夹杂着冷意。“别捣乱。”
“可是灵草那么可爱……”宁玉眼珠子闪了闪，“炼丹一定很棒！”
灵草和化形灵草和承灵草化形，应该是不一样的吧……吧……
“万极界的状况我们并不清楚。”鬼化鬼中的丹修亡魂开口，“不同地域的灵草差距很大，更何况是不同世界。丹方需要大改，而且也不能确定，改动的丹方，好不好用，能不能用。”
第五卷卷举手：“可我这些天炼的丹，都被他们吃了，没死人，能吃，有用。”
“我们的体质，也可能与万极界的修士不同。我们能用的丹药，他们可能不能用。”鬼化鬼飘在半空，慢吞吞的声音，说着让宁玉一听就觉得麻烦的事情。
“还是找有糖吃师兄借吧。”
“……”赤城尽管不太想承认，不过这个似乎才是最靠谱的办法。远在问道阁分阁的郑程暄，阿嚏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翻了两页账本，疑惑道：“怎么回事？这才几天，本子就落灰了？”
可以预见天合门和问道阁之间的财务纠葛，由此羁绊丛生。这笔坏账，将会是郑程暄，这辈子都理不清楚的。
郑程暄翻着账本，有些发愁，“阵盘怎么还没回来？后面要怎么糊弄玄门掌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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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几道望着下方，“我的弱点我知道。”他说，“今日起，我要舍去那些不该有的东西。”
“我要出山。”
“叛离师门？”鬼化鬼中传出声音，依旧是他的师父。
“您是我的师父。不重要的那些人，是师傅。”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与师傅，终究是不同的。
“何必？”
“斥候先行啊。”闻几道说，“任何时候，天合门的情报，都不能寄托于其他人。问道阁那小子，并不靠谱。还是要我自己来。”
“天合门重建，所有东西都要重建。”
斥候小分队。人已经损失大半。“我也是其中一个啊。师父，你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吧？没有我暗中出手，郑程暄能办成事？游逍那小子，能不被打死？”
闻几道笑着，表情却并不好。他转身，对着鬼化鬼跪下。
“今日起，天合门没有闻几道。”一盏魂灯，被放在地上。一灯如豆，手掌落下，轻微响声时候，再抬起手，灯已灭，以灯芯扭曲姿态在灯油中沉睡。
“去吧。”鬼化鬼化为人形，居高临下看着拜伏在地的天合门人。说话的是无极子。“走吧。”他说。
“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从何处来。”
“四百零二代弟子，闻几道听命。”
他走下千阶梯，一百零一步后，站在宁玉面前，低头看她。微凉的手，落在小姑娘脑袋上，掌心却是灼热。
宁玉听到这个说话总是不算数，各种不靠谱的沧云峰峰主说：“天合门第四百零三代弟子宁玉。今日起，你执掌沧云峰。”
“我不会炼丹啊。”小姑娘偏头看他，她没有意识到这人话中的意思。
“沧云峰，从不以丹道自居。”他拔出剑，是一把二指宽，明湛湛的长剑。“你不知道，沧云峰也是个剑峰吗？”
知道啊。她还在沧云峰山腹处，拔出了沧云剑。
“跪下！”
宁玉睁大眼，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
闻几道叹了口气，语气和缓一些，“跪下。”他说，“得了我的好处，总是要跪一个的。”
“什么好处？”宁玉觉得今天的闻几道特别奇怪。
“罢了。”
闻几道自顾自摇头，往前走去。声音被风吹到宁玉耳边，“不论何处来，何处去，何种人。你，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宁玉愤然转身，就他已经远去，大声道：“不要！我不要你做我师父！”
“哈哈，晚了。”闻几道扬长而去，似乎强行占了口头上的便宜极为高兴。
宁玉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俞长风盯着仗剑走的人，微微皱眉。那种姿态，他看过太多次。这个人是要去送死？
天合门独有的从容赴死姿态。
渐行渐远的人，形容在渐渐变化。身形变得瘦削，个子也矮了许多。那张看起来和善的一张脸，变成了少年人独有的张扬模样。
眉毛微弯，眼睛狭长，眼角开口极为明显。似乎无论做出什么表情，这张脸都是在笑，笑得连眼睛都要没了。少年人扯了扯嘴角，一剑斩断过长的袖袍。二指长剑挽了个剑花，目光在湛湛剑光上打转。
“在下散修闻几道，初入山门，多多关照。哎呀，还是这幅样子习惯些，只有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喜欢装老成。我不过是个百岁的小孩子嘛。”
人影在星辰遍布的夜里，渐行渐远。衣袂风中张扬鼓动，消瘦少年人，像是几欲展翅飞起的蝴蝶。却又像一把剑插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稳如磐石，动也不动。
站在千阶梯下方的宁玉，终于反应过来。
“峰主走了？”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交代莫名其妙的事情，扬长而去。“闻几道走了？”
宁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天合门令牌，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
“四百零二代弟子，沧云峰峰主，闻几道殉道陨落。”
正在天合殿刻柱子的重阙，抬头看殿内魂灯，极少的灯火，倔强点亮一室昏暗。他数了数，没有闻几道的魂灯。
“怎么回事？”皱起粗眉，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赤城握着掌门令牌，作为掌门的她，比其他人多收到一句话。“谋定后动。”她说，“闻师弟他去寻道了。”
寻道，非殉道。
闻几道，去寻自己前行的道路了。
……
游殊童在毒性散尽之后醒来，脑中响起的话，让他一个激灵窜起来。
“怎么回事！有敌人？宁玉抄家伙！”
在台阶上布阵的宁玉转头看在空地上一惊一乍的游殊童，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灵石不够了。”她说。
“说什么灵石！沧云峰峰主死了！”游殊童说着，目光下意识看向昨天数灵石的地方。百万灵石，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小堆。
他脑中电光火石急转，“闻几道死了没？”先问这一句。“灵石被你吃了？”后问这一句。
“峰主走了。说了奇奇怪怪的话，就走了。灵石在这里啊。”宁玉指了指脚下。
“走了？出去游历？”这种事情倒是不用放在心上，大惊小怪。
距离有点远，游殊童怀疑看她，活动着僵直的身体爬上台阶。“骗谁呢，我还以为用灵石换了石头呢。”
他说着话，往上走，几步后发现宁玉依旧距离他很远。
“等下，千阶梯？”仔细打量重制版本的千阶梯，名为体修，实际上早就进化成剑修的小修士震惊了。“真的成了？”
他眼冒金星。“怎么做到的？”
“用灵石啊。”指了指变成一小堆的灵石，宁玉继续干活。才到第三十阶，灵石已经被全部用光。
游殊童到了宁玉边上，看看台阶，再看看空空如也的地面。忽然想到一个严肃问题。“我们没灵石了？千阶梯还没到一半？那护山大阵呢？沧云海莫上道剑魂池呢？要用多少灵石才能弄出来？”
趴在台阶上，游殊童有点晕。眼尖看到山门前的大葫芦，认出来是鬼化鬼呆着的那个，他冲过去，刚刚开始还没感觉，到后面台阶，怎么都走不完。终于他扑到山门前，抱着大葫芦，眼中精光更甚。
“老祖宗！没银子了怎么办！”
鬼化鬼慢吞吞钻出来，在他周围转了一圈，化为人形一脚将人踹下千阶梯。
“没钱，滚。”
趴在地上的游殊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天合门真的很穷。
很快，在现任掌门赤城的带领下，所有人集合开会。临时搭建的木屋里，宁玉，重阙，月柳，游殊童，俞长风，文良，太上长老家的神兽，鬼化鬼，以及外来和尚第五卷卷，都盯着赤城看。
赤城看了一圈，也感受到压力空前，作为剑修，她打架可以，这种小钱钱方面的事情，就不行了。
“都说说，要怎么办？”她说。掌门白曜还在的时候，经常这样甩锅，总是会有人接话，提出解决方案。
“找有糖吃师兄借钱？”宁玉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月柳抓着宁玉的爪子，拔上面的荆棘刺，“蠢到家了，居然能滚一身芒刺。”她一脸嫌弃，没有发言的意思。
游殊童自己给自己拔刺，默然不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宁玉和自己遭遇一样，他在想背上的刺要什么解决，不知道能不能用灵力逼出去。
俞长风轻咳一声，假装没有看到他们两个身上的刺。“杀谁，直接说。”他的解决方案，干脆利落，“抢东西？我要蒙面。”
重阙抱着剑，一本正经看掌门师妹。只差举手说自己和俞长风想法一样。
文良抱着剑，一脸凶悍，盯着宁玉的毛脑袋，攥紧拳头。“杀人，我会。”他说。
宁玉缩了缩脖子，完全不知道文良师兄为什么盯着自己说杀人。文良师兄总是好奇怪啊。
太上老祖家的神兽：“嗷嗷”
鬼化鬼众：“我们怎么知道？”
“……”
这就尴尬了。赤城发现，闻几道的离开，直接让天合门缺了脑子。“咳咳，要不我们打劫？”她提出一个糟糕建议。得到了在场大部分人的认同。
一只手弱弱抬起：“打劫是不对。我们可以做其他事情。比如卖东西。丹药，符篆，阵法，在弑神界的时候，都是很贵的。一颗丹药卖出去，可以吃一辈子包子。”
包子？宁玉和白隐曜将目光转向卷毛。“嗷嗷！”“我们卖丹药！”
第五卷卷看着两对闪光的眼睛，突然很后悔自己的提议。“可我们没有灵草啊。”
“我就是……”后半句话，被月柳的一拳压下。“你会炸炉。”师姐声音夹杂着冷意。“别捣乱。”
“可是灵草那么可爱……”宁玉眼珠子闪了闪，“炼丹一定很棒！”
灵草和化形灵草和承灵草化形，应该是不一样的吧……吧……
“万极界的状况我们并不清楚。”鬼化鬼中的丹修亡魂开口，“不同地域的灵草差距很大，更何况是不同世界。丹方需要大改，而且也不能确定，改动的丹方，好不好用，能不能用。”
第五卷卷举手：“可我这些天炼的丹，都被他们吃了，没死人，能吃，有用。”
“我们的体质，也可能与万极界的修士不同。我们能用的丹药，他们可能不能用。”鬼化鬼飘在半空，慢吞吞的声音，说着让宁玉一听就觉得麻烦的事情。
“还是找有糖吃师兄借吧。”
“……”赤城尽管不太想承认，不过这个似乎才是最靠谱的办法。远在问道阁分阁的郑程暄，阿嚏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翻了两页账本，疑惑道：“怎么回事？这才几天，本子就落灰了？”
可以预见天合门和问道阁之间的财务纠葛，由此羁绊丛生。这笔坏账，将会是郑程暄，这辈子都理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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