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battle
[欧巴]
今日的戏份主要集中在男女主，于日当了一上午的背景板，坐大巴车回酒店，整个人都困得恍惚，一觉睡到晚上九点。看到剧务微信留言，饭没落着吃，先去找剧务确认明日拍摄场次。明日从凌晨三点到晚上十二点，都有戏。
突如其来的昼夜颠倒的生活，让于日差点迟到，好不容易赶上大巴，看到人坐满了。
剧务不好意思地说道：“于老师，导演临时加了个大场面，群演的大巴坐不下，有几个挤到我们演员的大巴上，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穿红衣服的姑娘，你让给我们演员坐，你坐马扎。”剧务拍拍于日旁边的座椅。
红衣服小姑娘不情不愿站起身来。她凌晨一点就蹲在剧务服务中心捡鸽子（提前确认的群演迟到或临时有群演需求），没想到运气好，还真让她捡到了。没开心几分钟，还得给人家演员让，又困又冷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
“不麻烦人家小姑娘，我坐马扎就行。”于日一看小姑娘眼含泪水，委屈得不行，也不为难她了。
于日爽快地捡了马扎，顺势坐下。
“这怎么行能行？”剧务连忙说话，还想掰扯两句。于日摆摆手，示意赶紧开车，别耽误拍摄。
一车人看得清楚，有人觉得于日看来挺随和，也有人只觉得于日假惺惺做样子。
群演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撇了于日一眼，眼睛瞬间亮了。她当群演见过不少明星，这位于老师长相清爽，而且皮肤白嫩得像豆腐似的，在她见过的明星中要排上前三了。
小姑娘瞅着出神，正对上于日的目光。于日冲着她笑笑。群演姑娘当时红了脸，只觉得这人笑起来真好看。她见于日面生，之前从未见过。
于日见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他笑着问道：“小姐姐，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明星主动找她搭话。往日里，明星演员忙得很，基本不可能和他们群演说话，也没有必要。而且还温温柔柔地叫她小姐姐，真是难得。
“嗯……老师，你人真好。您微博叫什么名字，我加关注支持你！”群演小姑娘鼓足勇气问道。她一定为他打call，做他的死忠粉。
“于日。”于日来了兴趣，拿出手机，翻到自己的微博，给小姑娘看名字。
群演小姑娘一眼就瞅到了于日的粉丝数——56134。
粉丝量还不到六万？看来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演员。
“过路过不要错过，现在关注我，以后就是我于日尊贵的老粉，享受养成系快乐。”于日自在地调侃两句。
群演小姑娘被逗笑了，她认真地点了关注，又摸到个人超话，只有一百零七位养鱼人。
“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一百零八好汉。以后进来的人，看见你的超话等级都得颤抖。”于日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粉丝着实太少，丢人。
群演小姑娘没想到于日这么有趣，笑语盈盈地说：“加油！”
“加油！”于日握紧拳头，打气道。
噗嗤——
坐在后位的徐泽盼嘲笑出声。
定妆照结束后，他就让助理搜集了于日的相关资料。演的都是不入流的小网剧，粉丝少得可怜，父母好像在县城开了家小餐馆，要背景没背景，要实力没实力，也不知道怎么就攀上了圣元老总的大船。可据他所知，圣达老总圣一凡是异性恋，已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圈里谁不知道圣一凡十足的老婆奴。对于日，除了定妆照那次的特权，再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连面也不曾出现。
徐泽盼分析于日只是走了狗屎运，圣达和KK视频利益博弈中的幸运儿。
于日捂住嘴巴，皱眉说道：“谁放屁了，真臭。”
“于日，你说什么呢？”徐泽盼嚷道。
“谁放屁就说谁。”于日眉毛挑了挑，混不吝地笑笑。
他们二人说话声音不小，引来了全车人的注视。
徐泽盼丢不起这人，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也配合我叫板？粉丝只有五万的垃圾。”
“您揪着只有区区五万粉丝的垃圾，处处找麻烦。您算什么呢？唉——别生气嘛别生气。徐老师，我真诚地问您一句，我堪堪和你相识，咱俩无仇无怨的，您何必找我不痛快呢？您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您不是有这功夫，您哪怕看两页剧本？实在不行，您打两把游戏，不都比这强。”
于日连珠带炮，徐泽盼没有插话的余地。
“我看你不顺眼。”一个不知名的小演员，和他说话都是给他面子，上次试镜还敢给他脸色。
“你看我比你帅？”于日状似惊讶地，娇柔做作地捂住小嘴，“这可没办法。爹妈给的，确实比你好看些。要不，您再去整整？”
于日对于徐泽盼也做了了解，这人，业务能力一般，但营销得厉害，尤其喜欢吹盛世美颜，号称“颜霸”。他向人打听过了，此人确确实实整了容，开眼角双眼皮削骨，一应俱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他本人坚持自己纯天然，甚至去专门出了一期VLOG，让医生证明他的天然性。群嘲得厉害，平生最恨别人提起这件事。
“于日！”徐泽盼咬牙切齿。找到机会，一定让他好看。
“你何必招惹这种人？”裴天出声。
“你醒了？”于日看手表，“凌晨两点半，你睡了不到一个半小时，赶紧去睡觉。”
“你笑得太大声，把我吵醒了。”裴天揉额头。这条鱼过分活泼，那股激昂的心情波动直接把他给‘喊’醒了。
“抱歉抱歉。遇到battle，我太激动了。你懂吗？就是那种diss的感觉。”
裴天：“……你的性格真是恶劣。”
“承蒙夸奖。”于日恬不知耻。
到了片场。于日挥手告别群演小姑娘，投入到拍摄。人总是八卦的，不到一上午功夫，于日怼徐泽盼的事情在片场内打了个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女主饰演者冷月，和凌风关系颇好。两人对完戏后，冷月兴奋地八卦：“这个叫于日的小弟弟还挺有趣的，长得也好看，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像冷月凌风这种咖位都有自己的房车，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八卦。
凌风对此不感兴趣，倒是对于日和群演聊得开心，内心起了一丝波澜。他从群演做起，知道有很多演员无视甚至歧视群演。虽然站在同一个片场，演员和群演之间隔着看不见的‘柏林墙’，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阶层。群演的工资一天只有一百多，比演员更早的到片场，吃的盒饭是最差的，有时候工作人员有桌子可以坐着吃饭，而群演只能自个找地方蹲着吃饭。
事实如此，凌风没有不忿。于日能平等地对待群演，让他觉得于日或许是一位可交往的朋友。
正在出神，于日拿着剧本，走了过来。
“凌风老师，导演让我和您对一下戏。下一场，是我们的对手戏。”于日表现得有礼有度，不卑不亢。
其实内心在和裴天吐槽不断：“啊啊啊啊好讨厌这个高傲男，一天天垮了张批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他钱似的。”
裴天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好像每天也垮着脸。
“没说你！没说你！我们天天那叫‘高傲’吗？那叫‘高岭之花’！那叫‘垮脸’吗？那叫‘冷峻非凡’！我们天天的脸往那一摆，都得跪下来叫爸爸！”虽然没有收到裴天任何不悦的反馈，可于日还是从裴天的小动作中，精准把握了对方的心理动态。
裴天微微抿了抿唇。
这个表情，愉快了！真好哄！以后请叫我“于·读天小能手·日”。于日亦是默默开心起来。
“没问题。”
凌风回答颇为爽快，于日诧异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凌风疑惑地问道。
“是的！”于日点点头，诚挚地点头“有一脸的美貌。”
凌风：……我不该有交朋友的念头，我有罪。
两人对起台词，凌风发现于日的大段台词不仅全程脱稿，而且字正腔圆，声音也颇为清脆动听，感情传递很到位，不觉对他有起了一丝好感。
两人对完台词，于日说道：“导演说，还有几场重头戏，让我们有空私下先对一对。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导演之前没见过于日演戏，对他的水平有担忧，其实想让凌风带带他。于日看过凌风的表演，老辣成熟，勉强和自己打个平手，私下多交流，没毛病好得很。
于日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微信扫一扫，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丝毫不见扭捏。凌风不自觉地跟着打开自己的二维码，给于日扫。
于日扫完二维码，十分自然地伸头，往凌风的手机前凑了凑：“通讯录，我的真实名字，通过一下。”
凌风又不得不在于日的注视下，完成好友验证。
“也扫扫我呗。”冷月凑了上来，亮出自己的二维码。近看下，小弟弟长得真是俊俏又可爱，是她喜欢的类型。
“太好了，我今天真是幸运。”于日旋起甜甜的梨涡，利落地扫了冷月的微信二维码。
“你和凌风的手机一模一样呀。不仅手机型号，连手机壳都是同一款。太有缘了吧！”
冷月拿过两人的手机，仔细反复地看了看，背面朝上，并排摆在桌上。
纯黑的背景上有一行洒金的英文：Allchildren,exceptone,growup.
冷月一字一句地翻译：“所有的孩子都长大了，除了一个例外……”
“什么意思？好奇怪。”冷月不解地询问。
凌风转头，看向远处，逃避回答。
“彼得潘的经典台词。彼得潘，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谁不想做彼得潘呢？”于日微笑地回答。没想到稳重高傲的凌风还有这么一面。既然都写在手机壳上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凌老师觉得呢？”于日逗逗他。
“凌老师！于老师！马上要开拍了！”有剧务人员高喊二人。
凌风顺手拿过手机，扔给不远处的自家助理，大步流星地离去。
冷月挤眉弄眼，小声说道：“老干部，要面子。”
“哈哈哈哈哈哈……”于日笑着回应。凌风还挺有趣的。
他把剩下的那部手机顺手放在自己的包包上面，赶去拍戏。
于日没有助理，所有东西就大大方方放在了桌子上。剧组人员的注意力全都在不远处的戏场，没有人注意到一只手牵走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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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昼夜颠倒的生活，让于日差点迟到，好不容易赶上大巴，看到人坐满了。
剧务不好意思地说道：“于老师，导演临时加了个大场面，群演的大巴坐不下，有几个挤到我们演员的大巴上，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穿红衣服的姑娘，你让给我们演员坐，你坐马扎。”剧务拍拍于日旁边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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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人家小姑娘，我坐马扎就行。”于日一看小姑娘眼含泪水，委屈得不行，也不为难她了。
于日爽快地捡了马扎，顺势坐下。
“这怎么行能行？”剧务连忙说话，还想掰扯两句。于日摆摆手，示意赶紧开车，别耽误拍摄。
一车人看得清楚，有人觉得于日看来挺随和，也有人只觉得于日假惺惺做样子。
群演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撇了于日一眼，眼睛瞬间亮了。她当群演见过不少明星，这位于老师长相清爽，而且皮肤白嫩得像豆腐似的，在她见过的明星中要排上前三了。
小姑娘瞅着出神，正对上于日的目光。于日冲着她笑笑。群演姑娘当时红了脸，只觉得这人笑起来真好看。她见于日面生，之前从未见过。
于日见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他笑着问道：“小姐姐，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明星主动找她搭话。往日里，明星演员忙得很，基本不可能和他们群演说话，也没有必要。而且还温温柔柔地叫她小姐姐，真是难得。
“嗯……老师，你人真好。您微博叫什么名字，我加关注支持你！”群演小姑娘鼓足勇气问道。她一定为他打call，做他的死忠粉。
“于日。”于日来了兴趣，拿出手机，翻到自己的微博，给小姑娘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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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演小姑娘被逗笑了，她认真地点了关注，又摸到个人超话，只有一百零七位养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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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位的徐泽盼嘲笑出声。
定妆照结束后，他就让助理搜集了于日的相关资料。演的都是不入流的小网剧，粉丝少得可怜，父母好像在县城开了家小餐馆，要背景没背景，要实力没实力，也不知道怎么就攀上了圣元老总的大船。可据他所知，圣达老总圣一凡是异性恋，已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圈里谁不知道圣一凡十足的老婆奴。对于日，除了定妆照那次的特权，再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连面也不曾出现。
徐泽盼分析于日只是走了狗屎运，圣达和KK视频利益博弈中的幸运儿。
于日捂住嘴巴，皱眉说道：“谁放屁了，真臭。”
“于日，你说什么呢？”徐泽盼嚷道。
“谁放屁就说谁。”于日眉毛挑了挑，混不吝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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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盼丢不起这人，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你也配合我叫板？粉丝只有五万的垃圾。”
“您揪着只有区区五万粉丝的垃圾，处处找麻烦。您算什么呢？唉——别生气嘛别生气。徐老师，我真诚地问您一句，我堪堪和你相识，咱俩无仇无怨的，您何必找我不痛快呢？您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您不是有这功夫，您哪怕看两页剧本？实在不行，您打两把游戏，不都比这强。”
于日连珠带炮，徐泽盼没有插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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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比你帅？”于日状似惊讶地，娇柔做作地捂住小嘴，“这可没办法。爹妈给的，确实比你好看些。要不，您再去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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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日！”徐泽盼咬牙切齿。找到机会，一定让他好看。
“你何必招惹这种人？”裴天出声。
“你醒了？”于日看手表，“凌晨两点半，你睡了不到一个半小时，赶紧去睡觉。”
“你笑得太大声，把我吵醒了。”裴天揉额头。这条鱼过分活泼，那股激昂的心情波动直接把他给‘喊’醒了。
“抱歉抱歉。遇到battle，我太激动了。你懂吗？就是那种diss的感觉。”
裴天：“……你的性格真是恶劣。”
“承蒙夸奖。”于日恬不知耻。
到了片场。于日挥手告别群演小姑娘，投入到拍摄。人总是八卦的，不到一上午功夫，于日怼徐泽盼的事情在片场内打了个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女主饰演者冷月，和凌风关系颇好。两人对完戏后，冷月兴奋地八卦：“这个叫于日的小弟弟还挺有趣的，长得也好看，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
像冷月凌风这种咖位都有自己的房车，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八卦。
凌风对此不感兴趣，倒是对于日和群演聊得开心，内心起了一丝波澜。他从群演做起，知道有很多演员无视甚至歧视群演。虽然站在同一个片场，演员和群演之间隔着看不见的‘柏林墙’，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阶层。群演的工资一天只有一百多，比演员更早的到片场，吃的盒饭是最差的，有时候工作人员有桌子可以坐着吃饭，而群演只能自个找地方蹲着吃饭。
事实如此，凌风没有不忿。于日能平等地对待群演，让他觉得于日或许是一位可交往的朋友。
正在出神，于日拿着剧本，走了过来。
“凌风老师，导演让我和您对一下戏。下一场，是我们的对手戏。”于日表现得有礼有度，不卑不亢。
其实内心在和裴天吐槽不断：“啊啊啊啊好讨厌这个高傲男，一天天垮了张批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他钱似的。”
裴天默默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好像每天也垮着脸。
“没说你！没说你！我们天天那叫‘高傲’吗？那叫‘高岭之花’！那叫‘垮脸’吗？那叫‘冷峻非凡’！我们天天的脸往那一摆，都得跪下来叫爸爸！”虽然没有收到裴天任何不悦的反馈，可于日还是从裴天的小动作中，精准把握了对方的心理动态。
裴天微微抿了抿唇。
这个表情，愉快了！真好哄！以后请叫我“于·读天小能手·日”。于日亦是默默开心起来。
“没问题。”
凌风回答颇为爽快，于日诧异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凌风疑惑地问道。
“是的！”于日点点头，诚挚地点头“有一脸的美貌。”
凌风：……我不该有交朋友的念头，我有罪。
两人对起台词，凌风发现于日的大段台词不仅全程脱稿，而且字正腔圆，声音也颇为清脆动听，感情传递很到位，不觉对他有起了一丝好感。
两人对完台词，于日说道：“导演说，还有几场重头戏，让我们有空私下先对一对。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导演之前没见过于日演戏，对他的水平有担忧，其实想让凌风带带他。于日看过凌风的表演，老辣成熟，勉强和自己打个平手，私下多交流，没毛病好得很。
于日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微信扫一扫，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丝毫不见扭捏。凌风不自觉地跟着打开自己的二维码，给于日扫。
于日扫完二维码，十分自然地伸头，往凌风的手机前凑了凑：“通讯录，我的真实名字，通过一下。”
凌风又不得不在于日的注视下，完成好友验证。
“也扫扫我呗。”冷月凑了上来，亮出自己的二维码。近看下，小弟弟长得真是俊俏又可爱，是她喜欢的类型。
“太好了，我今天真是幸运。”于日旋起甜甜的梨涡，利落地扫了冷月的微信二维码。
“你和凌风的手机一模一样呀。不仅手机型号，连手机壳都是同一款。太有缘了吧！”
冷月拿过两人的手机，仔细反复地看了看，背面朝上，并排摆在桌上。
纯黑的背景上有一行洒金的英文：Allchildren,exceptone,growup.
冷月一字一句地翻译：“所有的孩子都长大了，除了一个例外……”
“什么意思？好奇怪。”冷月不解地询问。
凌风转头，看向远处，逃避回答。
“彼得潘的经典台词。彼得潘，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谁不想做彼得潘呢？”于日微笑地回答。没想到稳重高傲的凌风还有这么一面。既然都写在手机壳上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凌老师觉得呢？”于日逗逗他。
“凌老师！于老师！马上要开拍了！”有剧务人员高喊二人。
凌风顺手拿过手机，扔给不远处的自家助理，大步流星地离去。
冷月挤眉弄眼，小声说道：“老干部，要面子。”
“哈哈哈哈哈哈……”于日笑着回应。凌风还挺有趣的。
他把剩下的那部手机顺手放在自己的包包上面，赶去拍戏。
于日没有助理，所有东西就大大方方放在了桌子上。剧组人员的注意力全都在不远处的戏场，没有人注意到一只手牵走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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