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_乱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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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谢敛笑着掐了掐她的柔腰,“谢家家训是要忠于君,忠于社稷,忠于天朝江山。”

  “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家训比得上实实在在的权力?”

  谢敛两只爪子耐不住,覆上她的绵软,头颅靠到她颈窝里蹭了蹭,“你难不成在劝我谋反?”

  “……”

  谢敛又笑,“我若是谋反,得先把你抢了,听闻前朝开国祖皇帝后宫十个女人中有八个是敌将的妻子。”

  姜尹翻白眼,“你哪儿听来的稗官野史。”

  谢敛又动了动身子,听得姜尹一声低吟后,他倒正经叹气,”你怎么不信我是良臣呢?”

  姜尹被他搅弄得身下一阵酥软,随口乱答道,“我信,我信……”姜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同谢敛争什么气,明知道他在这方面有的是本事对付她,她气道,“你就偏要在马上不成?”

  “你不喜欢?”

  谢敛一甩缰绳,催马快走起来,马儿颠簸,那东西就更是隔着两人的几层衣物戳弄起来,形状分明,但毕竟隔着布料,总是不得要领。

  姜尹那一块的衣物都湿透了,粘糊糊贴在腿根处,又被谢敛那东西戳着往穴里来,虽是丝绸,毕竟是衣物,比不得皮肤那么软滑,又麻又痒的,实在是难受得很。

  姜尹的脚没有着力点,发不上力,腿根要动只能靠腰部扭动,于是她就跟条鱼一样在谢敛怀里蹭来蹭去,一边还撒娇,“二哥,我们下去弄嘛,马背上多危险呐——”

  谢敛不为所动,“我倒觉得还不错。”他两只爪子继续饶有兴致地揉捏着她的丰胸,指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首。

  胸前瘙痒同腿心酥麻交相辉映,姜尹难耐得不行,心想这狐狸也太能折腾她了。

  姜尹迷乱中心生一计,她双手撑着马鞍微微起身,又重重坐了下去,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果然听到谢敛发出一声闷哼,可她还来不及得意,就被他抱着身子,手一抬,一把剥去了下身衣物,这下身下凉飕飕,心里也凉飕飕了。

  那东西很快就顶了进来,熟悉的触感,比隔着衣物爽快百倍,只是她双腿大开在马上,马在野外,虽说无边无际的草场上并无他人,姜尹还是羞耻万分,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野合的!更何况身下还有一个活物!谢敛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这个淫贼!唔……“因为姿势的缘故,那东西直挺挺全戳在里头,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儿跑动,一颠一颠地动作起来,于是姜尹接下来的骂声还未出口,已经变成了娇喘。

  “你不是挺喜欢的,这么湿。”谢敛身下微微使力,连同马儿的颠簸一起,毫无规律地捣弄起来,把怀里的人儿整的口不能言,只听得见娇吟急喘。

  如此刺激的场景下,姜尹根本没持续多久,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火热,不一会儿便银瓶乍破水浆迸,指甲尖狠狠陷入谢敛的手臂肌肉中到了顶点。

  还没等她喘口气,谢敛将她一捞,翻身下马,滚入一旁的草丛中。

  天为盖,地为席,谢敛又要玩野合。

  姜尹欲哭无泪,这下真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东西又进来的时候,她也顾不上骂谢敛了,反而娇喘着求他,“嗯,二哥,慢点……你慢点……”

  等到谢敛玩够了,爽够了的时候,姜尹身上只剩下破落落衣衫,胴体娇粉地躺在青葱绿地上,好一番美景。

  要给两个人小别胜新婚的机会,天天在一起会腻的!

  六十三遭劫

  春祭大典结束后,谢敛,连同卫晗和小皇帝先行回了上京,姜尹为了歇口气,主动要求在东苑行宫陪广平公主再留几日,于是谢敛“佘”了几日的次数后,恋恋不舍地走了,只是神机妙算的谢大人也没想到,这一走,他就得有好些日子见不成姜尹啦。

  且说谢敛走后,姜尹舒舒服服躺了好几日,每晚都睡得香甜,只是少了一个炙热的怀抱,略感寂寞,不过她倒也没有在意,反正过几日便要回去了。

  南苑行宫依山傍水又带有一大片草场,实在是一个好地方,姜尹也是第一次到访,不如广平公主熟悉,据说她年轻的时候曾在此处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公主虽然喜欢回忆往事,但都是别人的往事,比如姜尹爹娘,比如谢敛爹娘,而她自己的往事反倒不太常提,姜尹也没什么其他亲近的长辈,便也不知道公主年轻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听谢敛提过一嘴,说广平公主年轻时行事十分放肆大胆,但他没有多说,想来他也不是很了解长辈的往事。

  这日,广平公主就带着姜尹来到南苑行宫后山的流水边,本来公主问姜尹要不要一同骑马观游,但是姜尹上回被谢敛弄得有心理阴影了,连连摇头拒绝,这才来到后山。

  这后山也是一个好去处,几处凉亭分外雅致,山下溪水潺潺,绿树成荫,如今天气越发炎热,倒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

  广平公主道,“我们年轻的时候,大家常常在此处玩曲水流觞,那时候这里可是很热闹的。”

  如今只剩下姜尹同她,外加几个宫女,十来个侍卫。

  姜尹见公主神思有些哀愁,便主动问道,“您年轻的时候常来南苑行宫吗?近些年好像除了春祭,不太有人来。”

  公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年轻的时候畏寒喜暖,所以爱来这里玩耍。这十几年身边人死的死,走的走,就不太来了。”

  年轻的时候?好像自驸马死后,广平公主就不太来南苑行宫了。其实前些日子姜尹忍着没问卫晗,怎么驸马的死同齐王有关呢?

  她回想起几个月前,公主回忆柳迟身世和前朝往事时一直对齐王有所避讳,长兄和二哥都轻轻松松叫出口,这个弟弟却一直只用“他”代称,看来是有积怨。

  可是,广平公主的这位驸马算不得优秀,除了家世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如今也没有人记挂,当年说是病死的,那能和齐王有什么关系?而公主本人难道是驸马死后心灰意冷,只能豢养男宠来寻欢作乐,获得慰藉?

  她本不想戳公主伤口,但是她好奇心这样重,想也没想,心里憋着的那话就自己跳了出来,“驸马的死可真与齐王有关吗?”

  广平公主眸光一凛,柳眉蹙起,面上骤起憎恨,不过她又马上收敛情绪,唇边咧出一个嗤笑,“当然有关系,我的这位驸马可是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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