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_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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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四章:援交女学生一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还是不等了。xiangcun乡村」

  李察跳起来,堵着卡拉ok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才准走。」

  我无奈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萤幕上的流行tv,我连听都没听过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周杰伦」,不知把她们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甚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电影terator中阿诺舒华辛力加的经典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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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面,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萤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衫,结着领带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全世界最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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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的。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来:「这位是…菲菲!」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面上的脂粉本盖掩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只有十八岁一头染成金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另一只手更夸张的扯开了女孩的罩式上衣探了进去。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间感到面红耳赤的。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弯中。哼!难不成连你也感到难为情了?她的长发把面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打扮得没那么前卫,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的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甚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快自己说」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甚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儿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我心中一荡,甚么都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

  他身边的女孩更在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吻我!」

  李察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房。女孩的黑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ok投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

  「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

  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嚐鲜了。算了吧,今晚记着玩得开心一点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笑从关上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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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甚么?」

  我气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甚么的?」

  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么!」

  「那你还…?」

  「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白晰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却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中掉落,而我…却救不了…。

  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

  我晴天霹雳,登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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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机中播着的歌格外清晰。那是电影「我的野蛮女友」的主题曲,台湾版的,意境比广东话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较喜欢的版本。

  ibelieve,当我在你家门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会难过ibelieve,你不说话的时候,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回应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不真的难过……。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有时候我宁可……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i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某个时候,想让你陪伴的是我。

  ibelieve,没有回应的时候……。

  只不过,将和你在电话中。

  ibelieve,语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倾听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难过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也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i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一切之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那延续太久的一时冲动,在你身后的独角戏。

  聚光灯没亮过……怀疑!

  是自己编造的内容。

  你从不真的认得我!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我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ibelieve……。

  一定会有结果。

  在很久以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陪着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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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谁都厉害。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们躲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

  (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佔领了她的房。)

  「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开的。於是…。」

  「於是你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於明白为甚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像婉媚了。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的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化妆都给化开了。「为甚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化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甚么让你紧紧抓着手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

  「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时钟酒店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迹;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没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直都没应承。但今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

  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於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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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温柔的回吻着、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在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虾色的无肩带的罩。我目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头和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目:「把灯关了,好吗?」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箱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到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你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仰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我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洞中汹涌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吗?」她嘘嘘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

  「好美啊…!」洞内一下一下的抽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趟开的天窗爬进车箱,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你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像等待发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甚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住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複杂表情。

  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出,马上被唇紧紧的包裹起来。「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雪雪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然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你慢慢来。」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凭着那落在我的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们的耻骨终於踫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混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阳具被火烫的嫩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地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还要痛得多!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跟着应该怎样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痛出了眼泪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阳具牵扯着紧迫的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我把退到只余下头部,在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闢地的快感。充满了少女矜持的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随着攻城每下一的后退,紧贴的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们拼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头抵在那硬硬的小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洞深处涌出,洒在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再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了生硬地挺着小屁股在迎合。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深入那稚嫩的栈道。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面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了…!」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在我里面…!…在我里面…!」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的锁着我的阳具。我再也支持不住,关一松,将灼热的阳注满了年青的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中退下,还带出了纪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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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我身上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甚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

  第四章完

  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祖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讚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绍!」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啦,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计程车)!」(我在偷笑!)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怕了!以后也不用预我了!」

  「以后再算罢!」(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太子爷说想你也来帮帮眼。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声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又安排了彼此要预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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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像的还有水准。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慎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钜细无遗的计算了。我们的太子爷「王子扬」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儿的构思击节讚赏(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的忙。)

  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点就明。

  「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欲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让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女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的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由於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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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跟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时经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而自从那一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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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甚么分别!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闆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錶,才花了两个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预备回家时,手提电话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罢?喂!你何时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要益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里却说:「有甚么好东西?先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

  我差点失手连电话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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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噹!」我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甚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甚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

  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爬在沙发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於开口了。我连忙乾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我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终於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甚么价钱,於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緻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乾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靦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我;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到前至少有c罩杯的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链,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甚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发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於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沈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甚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傢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我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乾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而且…,」

  她沈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发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於像大洪水一样沖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了我一贯的理。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我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沈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在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

  「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面上,我却板着脸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甚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甚么秘密,甚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甚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面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本不会爱祖儿。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飢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於是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那里去了?」祖儿忍不住嘴。

  安妮终於察觉到我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於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着:「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倖,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可能我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鹹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

  祖儿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的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骄人的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口抚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硬的鬚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的,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房。淡粉红色的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面都湿透了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同时手指开始在洞内有节奏的抽着,拇指又技巧的搓揉着她的核。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混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喷湿了好一大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我把紧贴的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个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那勃起的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捉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洞中用力的穿。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在摇头,双手抓紧床单在拚命的号叫。终於又一阵猛震,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嘘嘘的在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才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着头的猛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洞已经完全充实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今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在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即时把她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的…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前推拒。

  我才刚佔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於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的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着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於忍不住自己轻轻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我…!」终於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牵扯着紧贴的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每一下都把壁扯得翻出洞口,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於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吋宽的门缝

  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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