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
小丑？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拉娜愣了愣，她一下子想到了当初那个在哥谭市造成了多次恐怖袭击的疯子的名字。
因为小丑干的事情太过疯狂，还上了国际新闻，不过幸好哥谭有蝙蝠侠这个义警，把他抓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但拉娜始终觉得疯人院未必能关的住他，很令人担心小丑会不会越狱，如果奎泽尔医生是阿卡姆疯人院聘用的顾问的话，那她在研究小丑的档案倒也不奇怪，这是她的工作职责。
拉娜一瞬间觉得这个医生真不容易，于是原谅了她迟到的行为。随便看别人的文件很不礼貌，她很克制没有去乱翻东西，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注意到桌面上医生笔记本上写的那几行字。
“我想我能够理解他，他的内心是一个非常悲伤又独孤的世界……”
……什么意思？奎泽尔医生是觉得自己能理解小丑？
拉娜看着那段文字微微皱眉，心想这就不必了吧！
当你能够理解疯子的时候你也就变成了疯子，更何况为什么要去理解犯罪者是怎么想的？谁他妈关心他们？
拉娜怀疑奎泽尔医生是不是有点过于沉浸小丑的心理世界了，这不是一件好事，会影响到自身精神状态。她忍不住开始在意那本笔记本后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抱歉，我忙着处理一些事情来晚了，没有让你等太久吧。”
“哦，没有医生，我刚来到这里没多久。”
拉娜立刻坐正身体与对方打招呼，并打量起了这位奎泽尔医生。她很有名，能力受到大众的认可，不过小丑的卷宗似乎让她很受困扰，她的黑眼圈严重得让人怀疑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这里有点乱，请不要在意。”
奎泽尔医生向拉娜笑了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桌面，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文件夹，将前台交给她的关于拉娜的档案放了进去。
“现在我们来开始聊聊你的问题吧。别担心，亲爱的，在这里我们之间所有的谈话内容都是保密的。”
“我知道。”
拉娜点点头，她开始斟酌着叙述起自己的情况的时候，no5偷偷确认了那位心理医生看不到自己后，从拉娜的口袋里爬了出来，开始到处偷看医生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在去年在我身上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我被人绑架了，并遭遇了持续将近一年的剥削和虐待。最近那个人消失了，没有人会再那样对我，但我依旧缺乏安全感，并且经常会梦到他突然回来，或者是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情。”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奎泽尔医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并出声询问道，“那个人被判决了吗？你的恐惧是来自担心他还会继续来伤害你对吗？”
“是的，但我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拉娜摇摇头道，“事情离谱的地方就是这里，我恐惧源自于一个没有特定形体和概念的男人。他从未让我见过他的样子，也没有留下任何能让我弄清楚他身份的线索。我也无法想象他的形象，我只知道他消失了，但无法确定他有一天会不会回来。”
“这是个非常特殊的案例，那个伤害了你的男人可能有一定的人格障碍，一般这类犯人会炫耀自己的力量，但他却不想让你看到他的样子。持续一年的时间意味着他足够喜欢你，但又不敢面对你，这是非常矛盾的，他有在你身体上留下永久性伤害之类的行为吗？”
“没有，但我不想知道他的心理，那就是个精神病人，他威胁过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要杀了我全家，而且还是用报纸剪贴出来的威胁信！”
拉娜皱眉看着对方，她发现奎泽尔医生似乎很喜欢研究那些犯罪者的心态，所以她才会对小丑这么上心？
“我理解你，亲爱的，我也想帮你解决你的问题，让你不再受到恐惧的困扰。”
奎泽尔医生撑起下巴，用那双看起来没有休息好的眼睛注视着拉娜，露出了一个颇为诡异的笑容。
“不用向我隐瞒什么，我会为你找到办法的。”
……
不知道为什么，从奎泽尔医生的诊所离开的时候，拉娜总觉得自己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改善，通过回忆那些事情反而压力变大了。
除了她约了空条教授见面外，奎泽尔医生似乎也有什么私人事情要处理急于下班，和她预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说要尝试一下催眠疗法。
“假期结束后我要回学校，在那之前什么时候都行，看您的安排，医生。”
“那么等我确认时间后联系你。”
“谢谢，医生。”
老实说拉娜并不对催眠疗法抱有期待，但她还是想试试，毕竟google搜索犯罪心理医生排名的时候奎泽尔医生的推荐在第一位，那么有名的心理医生一定是有水平的，所以她愿意特意乘四小个半小时的巴士去哥谭见她。虽然她找到的另一个叫做汉尼拔的心理医生的能力评价也很高，但她不想对男性医生描述自己遭遇的那些事情，这会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她才选择了奎泽尔医生。
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叫了辆车来到和空条教授约好的咖啡馆里。
“对不起，没让您等太久吧？”
“没关系。”
正坐在露天桌椅上查看工作的承太郎抬头看了她一眼，向她点了点头。
他没有问任何关于心理治疗或者其他私人问题，这让拉娜感到很轻松。虽然他话不多又严肃，但不会给人压力，和某个天生就能带来压迫感，表面上看起来很有礼貌实际内心黑透了的小混蛋完全不一样。
“这是伊戈尔给您的东西，我没有打开过，请您确认一下对不对。”
拉娜把文件交给他后，耐心地在一边等着对方检查。空条教授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将里面的东西装了回去，并望向了她。
“辛苦你了。”
“没事，顺手之劳。”
拉娜观察着空条教授的表情，他依旧是那副与拉娜保持距离不冷不热的样子，也没有想要邀请她一起吃晚饭，甚至让她留下喝杯咖啡再走的意思也没有。
虽然不太礼貌，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在乎那些世俗看法的人，也许是一次失败的婚姻导致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再和女孩交往的想法，但他肯定是平时非常受女人欢迎的类型，不让人对他产生没有可能的期待也是正确的做法。
她也不至于不识相，于是拉娜很快说道，“那么我准备坐巴士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您直接联系伊戈尔。”
“好。”
他话依旧很简短，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拉娜说道，“我送你去车站。”
拉娜顿时愣了愣，怎么明明他在与她保持距离，却突然要送她离开了？
“唉？不用麻烦您，车站离这里不远，走一会就能到了。”
她试图婉拒，但空条教授态度很强硬，只是冷静地提醒她说，“这个城市很不安全，独身女人容易遇到麻烦，我只是送你到车站，确保你安全上车后就走。”
……哦。
原来是这样，他人还挺好的……
“那谢谢您了。”
步行道车站大约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空条教授因为腿非常长的缘故，他走路很快，一路上拉娜与他都保持着沉默。他比乔鲁诺更不健谈，拉娜也不想和他搭话，她跟在他身后，小心地保持着距离。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当拉娜终于看到车站的时候，她终于松了口气，并转身向空条教授道谢。
“那么我回去了，再见，空条教授。”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手插裤子口袋里站在原地。拉娜向他笑着挥挥手，然后轻快地走向候车台，等着巴士开进车站。
客运巴士摇摇晃晃匀速靠近，拉娜开始思索晚上回去后吃点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巴士的车底似乎出现了一丝火光点，她愣了愣的同时，火光突然在一瞬间吞没了巴士，紧接着在她面前发生了爆炸。
“！！”
拉娜完全愣住了，她闭上眼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火光几乎已经吞噬了整个展台。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竟然要在哥谭变成了遭遇恐怖袭击而随机死亡的路人了吗？
但是在这个想法刚形成的同时，爆炸的冲击并没有落到她身上，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那之前已经准备离开的空条教授挡在身下。
鼓膜几乎被震穿，拉娜难以置信地瞪着空条教授，但对方只是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并皱眉盯着那熊熊燃烧的巴士，朝那边走了过去。
“您的后背在流血！教授！”拉娜惊恐地冲他大叫。
“离这里远点。”
空条承太郎冷冷警告了一声，随着警笛声响起的同时，他一边流血一边走近爆炸中心，开始救援其他被波及到的人。
……
因为车站发生爆炸事件的缘故，往返纽约的巴士暂时停运了。
电视台的新闻说是因为小丑从阿卡姆逃狱了，因此他的追随者们开始了狂欢，炸了个车站庆祝一下。目前受伤人数24名，都已经送往医院进行救治，目前警方正在极力追捕犯人，并一度会尽快把小丑抓捕。
如果不是空条教授保护了她的话，现在躺在icu的人里也包括了她。
空条教授在把一些人从着火的巴士里拖出来后，就配合警方工作去了。拉娜只能一个人弱小可怜地躲在酒店里惊魂未定，并给哥哥发消息说明了这件事。
于是哥哥表示明天会开车来接她回去，让她找个安全的酒店熬过这一晚，还给她银行卡打了三千块钱作为安慰。
哥谭这地方真的不行！拉娜无比同情住在这里的市民们，她第一次来这里回去的时候就差点丢掉了命，感觉自己的心理阴影又加重了。
她决定给奎泽尔医生发条消息，取消下次的心理治疗预约，换一个在纽约的心理医生继续聊聊这件事。
实在不行她听说有个叫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教授非常擅长洗脑，也许可以采用忘却疗法。于是在给奎泽尔医生发完信息后，拉娜看了会电视，又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
睡觉前她特意检查了一下手机，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也许是奎泽尔医生正在忙她的私事，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然而直到半夜的时候，拉娜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些动静，她猛然惊醒，下意识想要跪下的时候，却惊悚地发现奎泽尔医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医，医生？！”
白天还显得很沉稳的奎泽尔医生此刻看起来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她头上扎着染色的双马尾，坐在床边上看着拉娜，然后咧嘴向她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
“哈喽，亲爱的……我已经想到如何解决你的问题的好办法了！我们赶紧开始进行第二步的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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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拉娜愣了愣，她一下子想到了当初那个在哥谭市造成了多次恐怖袭击的疯子的名字。
因为小丑干的事情太过疯狂，还上了国际新闻，不过幸好哥谭有蝙蝠侠这个义警，把他抓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但拉娜始终觉得疯人院未必能关的住他，很令人担心小丑会不会越狱，如果奎泽尔医生是阿卡姆疯人院聘用的顾问的话，那她在研究小丑的档案倒也不奇怪，这是她的工作职责。
拉娜一瞬间觉得这个医生真不容易，于是原谅了她迟到的行为。随便看别人的文件很不礼貌，她很克制没有去乱翻东西，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注意到桌面上医生笔记本上写的那几行字。
“我想我能够理解他，他的内心是一个非常悲伤又独孤的世界……”
……什么意思？奎泽尔医生是觉得自己能理解小丑？
拉娜看着那段文字微微皱眉，心想这就不必了吧！
当你能够理解疯子的时候你也就变成了疯子，更何况为什么要去理解犯罪者是怎么想的？谁他妈关心他们？
拉娜怀疑奎泽尔医生是不是有点过于沉浸小丑的心理世界了，这不是一件好事，会影响到自身精神状态。她忍不住开始在意那本笔记本后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抱歉，我忙着处理一些事情来晚了，没有让你等太久吧。”
“哦，没有医生，我刚来到这里没多久。”
拉娜立刻坐正身体与对方打招呼，并打量起了这位奎泽尔医生。她很有名，能力受到大众的认可，不过小丑的卷宗似乎让她很受困扰，她的黑眼圈严重得让人怀疑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这里有点乱，请不要在意。”
奎泽尔医生向拉娜笑了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桌面，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文件夹，将前台交给她的关于拉娜的档案放了进去。
“现在我们来开始聊聊你的问题吧。别担心，亲爱的，在这里我们之间所有的谈话内容都是保密的。”
“我知道。”
拉娜点点头，她开始斟酌着叙述起自己的情况的时候，no5偷偷确认了那位心理医生看不到自己后，从拉娜的口袋里爬了出来，开始到处偷看医生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在去年在我身上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我被人绑架了，并遭遇了持续将近一年的剥削和虐待。最近那个人消失了，没有人会再那样对我，但我依旧缺乏安全感，并且经常会梦到他突然回来，或者是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情。”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奎泽尔医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并出声询问道，“那个人被判决了吗？你的恐惧是来自担心他还会继续来伤害你对吗？”
“是的，但我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拉娜摇摇头道，“事情离谱的地方就是这里，我恐惧源自于一个没有特定形体和概念的男人。他从未让我见过他的样子，也没有留下任何能让我弄清楚他身份的线索。我也无法想象他的形象，我只知道他消失了，但无法确定他有一天会不会回来。”
“这是个非常特殊的案例，那个伤害了你的男人可能有一定的人格障碍，一般这类犯人会炫耀自己的力量，但他却不想让你看到他的样子。持续一年的时间意味着他足够喜欢你，但又不敢面对你，这是非常矛盾的，他有在你身体上留下永久性伤害之类的行为吗？”
“没有，但我不想知道他的心理，那就是个精神病人，他威胁过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要杀了我全家，而且还是用报纸剪贴出来的威胁信！”
拉娜皱眉看着对方，她发现奎泽尔医生似乎很喜欢研究那些犯罪者的心态，所以她才会对小丑这么上心？
“我理解你，亲爱的，我也想帮你解决你的问题，让你不再受到恐惧的困扰。”
奎泽尔医生撑起下巴，用那双看起来没有休息好的眼睛注视着拉娜，露出了一个颇为诡异的笑容。
“不用向我隐瞒什么，我会为你找到办法的。”
……
不知道为什么，从奎泽尔医生的诊所离开的时候，拉娜总觉得自己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改善，通过回忆那些事情反而压力变大了。
除了她约了空条教授见面外，奎泽尔医生似乎也有什么私人事情要处理急于下班，和她预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说要尝试一下催眠疗法。
“假期结束后我要回学校，在那之前什么时候都行，看您的安排，医生。”
“那么等我确认时间后联系你。”
“谢谢，医生。”
老实说拉娜并不对催眠疗法抱有期待，但她还是想试试，毕竟google搜索犯罪心理医生排名的时候奎泽尔医生的推荐在第一位，那么有名的心理医生一定是有水平的，所以她愿意特意乘四小个半小时的巴士去哥谭见她。虽然她找到的另一个叫做汉尼拔的心理医生的能力评价也很高，但她不想对男性医生描述自己遭遇的那些事情，这会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她才选择了奎泽尔医生。
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叫了辆车来到和空条教授约好的咖啡馆里。
“对不起，没让您等太久吧？”
“没关系。”
正坐在露天桌椅上查看工作的承太郎抬头看了她一眼，向她点了点头。
他没有问任何关于心理治疗或者其他私人问题，这让拉娜感到很轻松。虽然他话不多又严肃，但不会给人压力，和某个天生就能带来压迫感，表面上看起来很有礼貌实际内心黑透了的小混蛋完全不一样。
“这是伊戈尔给您的东西，我没有打开过，请您确认一下对不对。”
拉娜把文件交给他后，耐心地在一边等着对方检查。空条教授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将里面的东西装了回去，并望向了她。
“辛苦你了。”
“没事，顺手之劳。”
拉娜观察着空条教授的表情，他依旧是那副与拉娜保持距离不冷不热的样子，也没有想要邀请她一起吃晚饭，甚至让她留下喝杯咖啡再走的意思也没有。
虽然不太礼貌，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在乎那些世俗看法的人，也许是一次失败的婚姻导致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再和女孩交往的想法，但他肯定是平时非常受女人欢迎的类型，不让人对他产生没有可能的期待也是正确的做法。
她也不至于不识相，于是拉娜很快说道，“那么我准备坐巴士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您直接联系伊戈尔。”
“好。”
他话依旧很简短，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拉娜说道，“我送你去车站。”
拉娜顿时愣了愣，怎么明明他在与她保持距离，却突然要送她离开了？
“唉？不用麻烦您，车站离这里不远，走一会就能到了。”
她试图婉拒，但空条教授态度很强硬，只是冷静地提醒她说，“这个城市很不安全，独身女人容易遇到麻烦，我只是送你到车站，确保你安全上车后就走。”
……哦。
原来是这样，他人还挺好的……
“那谢谢您了。”
步行道车站大约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空条教授因为腿非常长的缘故，他走路很快，一路上拉娜与他都保持着沉默。他比乔鲁诺更不健谈，拉娜也不想和他搭话，她跟在他身后，小心地保持着距离。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当拉娜终于看到车站的时候，她终于松了口气，并转身向空条教授道谢。
“那么我回去了，再见，空条教授。”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手插裤子口袋里站在原地。拉娜向他笑着挥挥手，然后轻快地走向候车台，等着巴士开进车站。
客运巴士摇摇晃晃匀速靠近，拉娜开始思索晚上回去后吃点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她突然注意到巴士的车底似乎出现了一丝火光点，她愣了愣的同时，火光突然在一瞬间吞没了巴士，紧接着在她面前发生了爆炸。
“！！”
拉娜完全愣住了，她闭上眼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火光几乎已经吞噬了整个展台。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竟然要在哥谭变成了遭遇恐怖袭击而随机死亡的路人了吗？
但是在这个想法刚形成的同时，爆炸的冲击并没有落到她身上，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那之前已经准备离开的空条教授挡在身下。
鼓膜几乎被震穿，拉娜难以置信地瞪着空条教授，但对方只是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并皱眉盯着那熊熊燃烧的巴士，朝那边走了过去。
“您的后背在流血！教授！”拉娜惊恐地冲他大叫。
“离这里远点。”
空条承太郎冷冷警告了一声，随着警笛声响起的同时，他一边流血一边走近爆炸中心，开始救援其他被波及到的人。
……
因为车站发生爆炸事件的缘故，往返纽约的巴士暂时停运了。
电视台的新闻说是因为小丑从阿卡姆逃狱了，因此他的追随者们开始了狂欢，炸了个车站庆祝一下。目前受伤人数24名，都已经送往医院进行救治，目前警方正在极力追捕犯人，并一度会尽快把小丑抓捕。
如果不是空条教授保护了她的话，现在躺在icu的人里也包括了她。
空条教授在把一些人从着火的巴士里拖出来后，就配合警方工作去了。拉娜只能一个人弱小可怜地躲在酒店里惊魂未定，并给哥哥发消息说明了这件事。
于是哥哥表示明天会开车来接她回去，让她找个安全的酒店熬过这一晚，还给她银行卡打了三千块钱作为安慰。
哥谭这地方真的不行！拉娜无比同情住在这里的市民们，她第一次来这里回去的时候就差点丢掉了命，感觉自己的心理阴影又加重了。
她决定给奎泽尔医生发条消息，取消下次的心理治疗预约，换一个在纽约的心理医生继续聊聊这件事。
实在不行她听说有个叫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教授非常擅长洗脑，也许可以采用忘却疗法。于是在给奎泽尔医生发完信息后，拉娜看了会电视，又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
睡觉前她特意检查了一下手机，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也许是奎泽尔医生正在忙她的私事，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然而直到半夜的时候，拉娜突然听到房间里有些动静，她猛然惊醒，下意识想要跪下的时候，却惊悚地发现奎泽尔医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医，医生？！”
白天还显得很沉稳的奎泽尔医生此刻看起来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她头上扎着染色的双马尾，坐在床边上看着拉娜，然后咧嘴向她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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