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_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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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第十六章:借种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儿。xiangcun乡村

  她说要先我一步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这两个星期,我们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去一起;愈来愈感到难舍难离。她怕再拖下去,会连离开我的勇气也失去。

  因此决定提早出发飞往新加坡。

  我们从下午开始便疯狂地做爱,直到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才披了张大毛巾、静静的相拥着倚在窗前欣赏日落,美丽的夕阳慢慢的落下,皎洁的明月无声无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悬在当空上。对面楼宇上的万家灯火一点一点的亮起,反映在情儿清丽的面庞上,显得无比的孤寂。她没有哭;泪珠子打着滚,始终忍在眼眶里没有留下来。

  我甚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把她拥在怀里,享受那最后的温馨。直至对面大厦最后一点的灯光也熄灭了的时候,情儿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了,别离的时候终于都来到了。

  她含着泪把我推出门外,送上最深情、最伤感的最后一吻。

  在电梯门慢慢地关上时,软弱的泪水才终于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别了,我的情儿。

  ……。

  安妮的出现在公司内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一来当然是因为她生得年青貌美;绝对可以登上我们公司美女榜上的头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苹果,公司里已经有三个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门了。而且安妮是我透过玛丽的安排聘请的,同事们不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她是玛丽的亲戚,自然更加哄动了。幸好安妮生得够可爱,而且工作又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们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缘,两个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几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编在一起;更特别交代,叫苹果在我放假时小心的照顾她们。

  这样的安排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玛丽不会那么紧张,竟然二话不说,便破例的亲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进来的,还问我一个卧底够不够呢!

  唉!其实当祖儿听到慧琪的故事时,也嚷着说要加入来作卧底的;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小姨,要是有甚么事我可脱不了关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时曾经见过李察,曝了光!虽然李察未必认得她,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冒险了。

  接着的一两天还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爷对慧琪的鲜花攻势似乎缓了下来,只是找李察来大骂一场来出气的习惯仍是改不了。我们每天都见到李察像丧家狗似的被他从办公室赶出来,实在令人鼻酸。

  还好在我临放假的前两天,太子爷泡到个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而且他顾着泡妞,也没空上班来骂人了。李察当然是像拾到金一样的高兴,难得的是连苹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贺起来。

  噢!最后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兴。我哼着轻快的情歌,踢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公司的大门。

  咦?今天的气氛怎么怪怪的?同事们都在一堆堆交投接耳的围在一起在看甚么似的。我瞥见连苹果和慧琪她们也拿着份「八挂周刊」在指手划脚,正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便凑过头去问一问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慧琪兴奋的把那杂志递过来,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亨利又吃败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过杂志一看,那鲜红色体大字的标题马上映入眼帘:「xxx(女歌星的名字)一脚踏两船:多情公子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边是太子爷亲昵地搂着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头照,而另一边却是张比较模糊的照片,看来是偷拍的;相片里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从一间九龙塘有名的时租酒店(因为连招牌也看到了)走出来。女的当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认得!

  那是刘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时已经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因为杂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场,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躲在娘家。

  下班后我马上赶回家,才打开大门,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发上。婉媚满面的关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的幽雅,一点都不像正在恼怒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那传闻我也听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挂周刊」在胡乱「吹水」的绯闻,想增加销量的把戏罢了,未必是真的。」

  「对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帮口。

  大姐幽幽的叹了口气,苦涩的说:「算了,你们也不用为他开脱了,大范的格难道我会不及你们清楚吗?他的前科加起来相信比电话簿还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几次了,我早已经习惯了。」婉媚马上抓着她的手安慰她。我甚么也帮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见沙发旁边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说要借我们的屋子安静几天,好吗?老公。」

  「这当然没问题!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家中反正都没人,大姐请随便啊!」

  「谢谢你们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让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气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会自动出现,来央求我回家的了。」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着说。

  「…。」我和婉媚只有相对无言地看着,两夫妻的事,旁人本来就无法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见我们一脸的无奈,便笑着伸一伸腰站了起来:「好吧!为了报答你们让我借宿,今晚就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的小菜当交房租吧!」

  婉媚高兴的拍着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厨艺比妈妈还要厉害!我也有好几年未尝过了。」她跳起来拉着大姐走进厨房,还高叫着说要帮手,顺便偷师。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头向我妩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么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荡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来你除了厨艺湛之外,连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着撑得满满的肚皮,挨在沙发上写意地呻着香浓的咖啡,口里恍惚还留着刚才那些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着说:「当然了,大姐当年是全港校际厨艺比赛冠军啊!刚才她还指点了几道烹饪的窍门给我,迟些让我也显显身手给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头闭起美目:「想当年我的志愿,其实只是想开间小小的咖啡室。

  想不到因缘际会,竟然胡里胡涂的闯进了娱乐圈,还嫁了个不成材的丈夫。」她顿住了没说下去。我和婉媚对望一眼,同时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势怎样?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到同一间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动那个由巴西来的大厨师教我的,不错吧?」

  「简直是一流大酒店的专业水准!一定要拍烂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击节赞赏:「大姐,要是你真的要开咖啡室的话,记得要预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么美味,不赚大钱才怪!」我向婉媚笑着说:「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传授你煮这咖啡的秘技吧,因为我一喝已经上瘾了。如果你不煮给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缠着大姐的了。」

  「大姐,你听到了。」婉媚嗔着说:「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则他一定会休了我来娶你的!」

  「胡说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面红了!婉媚却在吃吃笑。

  「死二妹,连大姐也敢欺负了;看我如何对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骂说:「阿光,让我告诉你二妹小时候在学校里撒尿的糗事,好吗?

  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恋也告诉你吧!」

  「大姐啊…!」轮到婉媚抗议了:「你答应过为我保守秘密的啊!」

  「谁叫你欺负我?阿光,事情是这样的…,」婉媚当然不会让她说,娇呼着扑了上去。我笑着看着她们姊妹俩嘻嘻哈哈的尖叫着,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好象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似的。

  这样的大姐才最可爱。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不说了,投降了。」大姐娇喘嘘嘘的求饶,她始终斗不过婉媚,被她按在沙发上搔痒。婉媚见她认输了才肯放开她,坐起来整理凌乱了的衣衫。一转头却看见我向她眨着眼,不禁嘟长了小嘴,不情不愿地说:「好了好了,等迟些没人时我才告诉你吧。」

  大姐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扑嗤」的笑起来。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笑着再聊了一会儿,婉媚便打起呵欠来嚷着说累了要睡觉。由于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我们也应该早些休息了;便道个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时钟滴答滴答在在响,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句钟了,我还是眼光光的瞪着天花板,怎也睡不着。心中热腾腾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两腿之间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神抖擞,怎也不肯睡觉。

  本来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边,要驯服这顽皮的小弟弟本不是问题;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猪似的,我推了她几次,她仍然没有反应,还在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我辗转反侧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烧;唯有起床到厨房找杯冰水来降温。

  咦?怎么客厅的灯还会亮着的?

  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哗!…几乎马上喷鼻血!

  原来大姐没有回客房休息,反而卧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原本那也没有甚么问题的,可是却她已经换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轻纱睡衣比我买给老婆的情趣内衣还要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本遮盖不了甚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发梦时才可以见到的完美胴体,现在却几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样的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脸庞下面、粉颈白晰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半罩杯的丝质罩下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脐眼……,还有那裹在真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花丘,那双完美无暇,令任何一个超级模特儿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术似的,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踵,没有一吋地方遗漏的视奸着,最后停在那交叠着的大腿中间那乌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开了。

  我的衣衫尽湿,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喉干颈燥的,小腹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我…应该怎么做?

  大姐忽然「嘤」的一声慢慢的转了个身,一条大腿掉到沙发外。不但把小腹从掀开的丝质睡袍下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挺起了本已十分饱满的小丘。纤薄如丝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花阜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贲起的山岭和那中间凹陷的浅红溪谷。几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国泼墨画中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

  我的理智不战而溃,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发上的横陈体走过去;胯下的阳具更像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向着美丽的女神高举着手激昂的唱咏着。在睡裤上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幕,胀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发旁边,声音沙哑地低唤。

  「唔…。」她的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眼。

  「大姐,小心着凉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抚到那白玉一样的粉臂上。触手处爆出触电似的火花,我吓得马上缩手,几乎因为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忏悔。

  「唔…。」她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含糊的应了一下。粉腮上的绯红却慢慢的在扩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脸在轻拍着:「大姐,我抱妳回房睡吧。」

  便拦腰把美丽的胴体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着我的颈背,大眼睛还飞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随即马上紧紧的闭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着了!她在装睡;她在引诱我?

  熊熊的欲火在这诱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放胆的在那嫣红的樱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凑到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珠旁边小声地说:「我可爱的大姐,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睡。」

  她虽然还是不肯张开眼睛,但美丽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飞快的滚动着。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便给你答复!」

  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躁起来。

  「我…要…妳!」我咬着她的耳珠逐个字逐个字的说出来。

  她的娇躯剧震,虽然仍然不肯开口回答;但却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竖的火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胴体蜷在我怀内贴得更紧了,还像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我更加欲火中烧。

  我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经过主人房时,我不其然的慢了下来。

  婉媚她就睡在里面…!

  「不用担心,二妹今晚不会醒来的…,」大姐忽然抱紧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给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药。」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怀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预谋的!」

  她张大了美目看着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吗!」我还想再问,可是嘴巴已经被那火热的红唇封住了。

  我压在梦寐以求的胴体上疯狂的吻着。大姐仰着头,挺起高耸的脯任我肆意的品尝。扑鼻的体香中人欲醉,我连找那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乱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罩推高,让那晶莹剔透的美丽房「绷」的一下弹跳出来。一手一个的掌握着东西两边硕大的半球,心里比征服了全世界还要满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两大团温香软玉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诱人的香,舔吮着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飞快的扯开了我睡衣的前襟,绕到我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胀硬的蓓蕾顶在我的前;就像为我体内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补燃器的激活按钮。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们烫红的皮肤上混在一起,困在紧贴着的体之间的小小空隙内,不断的加热、不断的蒸腾。

  爱慕透过紏缠的舌头高速地交流着,充满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里传到大姐的小嘴内,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炸毁了我们所有的顾忌。

  我抚到那冒着烟的小腹上,那儿早已被灼热的岩浆完全占据;高温快要把那纤薄的内裤都燃点起来了。大姐急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让我替她把最后的障碍物清除。像对付她的名牌罩一样,我连把内裤蝼下这短短的几秒都不想浪费,只是用力的抓着那真丝的裤边便暴的扯下。裂帛一声,昂贵的小内裤马上报销;同时也在嫩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丝瘀红。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议着我的暴。我却像充耳不闻的,急忙的踢掉碍手碍脚的长睡裤,膝头强横的分开那修长的大腿。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半的蘑菇头,像最强力的攻城一样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门上。

  疾冲的在被蜜浆糊得一塌糊涂的洞旁边擦身而过,「噢…,不…!」

  大姐从喉咙深处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臀抽离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极度渴望和空虚中攀上了欲求不满的高潮。火熊的爱激喷而出,洒在正因不得其门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上,烫得我几乎失守。

  我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准确的抵在急颤的缝中间。口中发出兽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庞大的火一下子攻陷坚固的城门,穿越火烫的岩壁,捣在火洞的尽处。猛烈的冲击让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泪。但是她却仍然勇敢地猛挺着腰,玉腿像虎钳一样锁缠着我的腰背,要把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们三姐妹的美都一样的短浅,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纳。有幸闯进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觉,使被遗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挤温暖的蜜洞里去分一杯羹。我红着眼撑起身体急速的后退,然后不顾一切的再度轰进,重重的捣在那洞底的胀硬块上。大姐忍着泪,勉力的挺着小腹;一下、两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轰炸。

  我们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起伏。我强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这最神圣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捣便愈大力,把大姐纤柔的娇躯轰得一下一下的跳动。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栏杆,长长的秀发在剧烈的舞动中乱成了一团。高速的穿把连浸满了爱的洞壁也热得快烧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几百下;大姐疯狂的喘叫忽地悴然中止,小脸直往后仰的抵在床头上。坚硬的大头终于突破了洞尽头的封锁,我们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大姐咬着牙闷哼着,终于完全的包容了我。

  的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开口上,被猛烈颤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紧咬着。子内蕴藏着的炽热蜜浆,马上像溶岩般包围着人侵者,并且迅速的燃烧起来。我狂吼着、紧紧的抓着大姐高举在头上的纤纤玉指,下身还在用力的前挺,妄想连睪丸都捣进那美丽的胴体内。

  我们同时到达了最高峰;狂飙着炸开,把中所有的热情全部都高速的喷出来,灌注在大姐最神圣的子之中。

  「太好了…。」我颓然的伏在大姐的胴体上,满足的猛喘着气。

  「…。」大姐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未回复过来,手脚却再也没有气力缠着我了;软软的摊在我身下细细的喘息着。

  我看着那停留在女人最美丽时刻的圣洁面庞,不禁揉着眼,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低下头在充血的火红樱唇上用力的吻着,大姐慢慢的睁开美目,用满足的眼神鼓励的看着我。

  方才异常勇猛的在完成神圣的使命后,雄风正在慢慢的退却。我怕把大姐压痛,便想翻身下来。她却把我抱紧了:「不要抽出来,让我拥有你多一会儿。」

  我欣然从命,其实就算要我在她温软的胴体上躺上一辈子,我也一千一万个愿意。

  「大姐,谢谢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动人的嘴唇上痛吻起来。

  她没有说话,含笑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着。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这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着那美丽的瞳仁:「谢谢你给我完成了多年的梦想。」

  大姐忽然「扑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我的额上敲了一记,娇笑着说:「由二妹第一次带你见我开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烧似的:「其实早在我认识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经是我的梦中情人了!而且还是我…。」噢!几乎说溜了嘴。

  「还是甚么?快说!」大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我红着脸说:「…还是…我年轻时打手枪的对象嘛…。」

  大姐粉面绯红,啐道:「你倒真是条小色狼啊!」

  我瞧着那含羞带嗔,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忍不住又疯狂的封吻着那得势不饶人的可恶小嘴。

  在长长的热吻后,我们的额头紧贴着,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眸。大姐搂着我的颈背,幽幽的叹起来。

  「阿光,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红杏出墙的女人?」

  「当然不会!」我几乎要马上竖起三只手指当天发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他的错!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选了我作为偷情的对象,更绝对是百分百正确的决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扑嗤」地笑了起来,温柔的把鼻子顶住我的鼻尖笑着说:「难怪二妹过得那么幸福,你真是个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来了吗?大姐,我想仔细的把你由头到脚看一遍啊!」我央求说,那是另一件我梦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仰的娇嗔着说:「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你干了,还要看甚么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赏你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我哀求着说。

  她红着脸闭上眼小声地说:「再等多五分钟,我想把你的种子留在里面。」

  她慢慢的张开美目:「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为她下种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着我。

  「不!当然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坚决的响应。

  「其实我内心也交战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相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泪光,有些感触:「那知到人家下定决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时候,你偏偏又变得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轻咬着。

  「大姐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没你的肯首,我那敢斗胆亵渎你啊!」我呼冤地说。

  「胆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得逞!」

  「于是你便趁机和老公闹翻了…?」

  她竟然摇摇头,还顽皮的笑起来:「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那照片…!」

  她赏了我一个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聪明爸爸!对,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侦探拍的,也是我寄给杂志社的。」

  「大姐好厉害啊!」我摇着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药,那我的咖啡中有甚么?是不是多仔药?」

  大姐抿嘴笑着:「是大范常用的壮阳补药,我原以为是没甚么效的;怎知你吃了会那么厉害的,刚才人家几乎要给你弄死了!」

  我笑着说:「噢!其实我平时也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你便知道了。」

  「真的吗?」她收缩着洞里的嫩壁,把我软化了的挤了出来。

  我老面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我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记了!」

  我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大姐,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妇吗?」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个完整的女人,完成当使命。因此在人家证实怀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让你使坏下去…。」她愈说愈小声的,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我欢呼起来,就算我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才可以证实!

  「你在大呼小叫甚么的?婉媚告诉过我,说你们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马上有了小怡。否则我才不会选你啊!」大姐笑骂着说:「我再说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种子;不是因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欢我!虽然,就算真的是那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着我。

  「够五分钟了。」

  她马上胀红了脸,嗔着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说完便挺了挺脯,闭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样。

  我的心脏几乎马上要从腔里跳出来,狂喜的弹起身来放声嚎叫。

  这…是真的吗?我捏着自己的面腮…!

  实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着大姐的横陈玉体,心中不能不赞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大姐简直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瘦。

  就算在激情过后,秀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淋漓的香汗;但这些对她的艳色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力的惊艳感觉。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为我虽然只是纯粹的观赏而没有亵玩,但是大姐白晰肌肤仍然随着我的视线泛起了淡淡的红潮。修长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拢交叠起来。纤纤的玉指也不自觉地陷在床单中,诱人的鼻息更逐渐的沉重起来。

  我慢慢的爬下来,在鼻尖几乎碰得到的贴近距离,细细的欣赏着那美丽山峦上樱桃色的动人蒂。炽热的气息从我的鼻孔喷出,喷在嫣红的晕上;一颗颗的小疙瘩马上响应地剧烈的颤动起来。大颗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滴下,掉到胀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点沿着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滚进深邃的蓬沟里;再顺着山间的峡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汹涌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贲起的草原上烟雾弥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丝都粘成一丛丛了。在被大腿压着的狭缝中,正汨汨的渗出散发着浓香的清泉,偶尔还夹杂着些秽的混白色阳。

  优美的线条沿着交叠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

  大姐忽然缩脚挣脱了我的手,娇嗔着说:「你啊!得人痒死了!究竟看够了没有?」

  我扑上去抱着那纤巧的小蛮腰,哀求着说:「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就好了。

  大姐,…可否请你转转身…。」我拍拍那丰硕的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红着脸啐道,真的转身伏在床上,晶莹剔透的玉背马上尽收眼底。噢!实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白嫩圆润的屁屁充满了弹和光泽,美丽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环形的粉红折,更加美得像颗心镶嵌的宝石,和它的实际用途完全拉不上关系。在紧贴的臀中间,藏在缕缕青丝下惹隐若现的,正是那玄妙神圣、令人神往的神仙洞。

  我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胴体,让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

  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叠在大姐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停在压成了粉饼的丰满山峦的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单的之下发掘出挺硬的蓓蕾。膝盖缓缓的陷在合拢的腿缝中间,再慢慢的分开。

  早已回复了雄风的小弟弟,跃跃欲试的在紧合的臀沟上试探地侵扰。的尖端慢慢的陷进了柔嫩的缝隙,刚好卡在菊蕾的折上。大姐误会我要进占她的后庭,呜咽着发出战栗的抗议:「不要!…那里,…不要!」我马上撤离据点,那里虽然也吸引,但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预备和仔细清洁的话,还是不碰为妙。

  大军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标在泛滥的溪涧边短兵相接起来。我轻咬着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俏脸满红的微点着头,眉头紧皱着应了声:「嗯!」大腿已经急忙分开,还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环抱着她的小腹,缓缓的逼进紧凑的谷口,逐少该少的攻占那绝美的洞。大姐仰起头,小嘴急促地娇喘着为我打气。久旷的秘洞虽然刚刚才经历完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但现在不但已经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凑,而且还被引发出成熟妇人的炽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颤动着、抽搐着,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实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细的去体味那美妙的少妇风情了。我歇力抑制着蛮干的冲动,保持缓慢的挺进;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撑开无数紧合的折,进入愈里愈狭窄的羊肠小径。

  …终于到底了,当头甫接触在那硬硬的小块上时,大姐已禁不住长嘘着泄了一次。我收紧心神,凝着不动;静静的享受那阵极乐的紧搐。待大姐慢慢的喘过气来,我才开始缓慢的旋转着退出来。直到几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够了没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

  大姐给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中的在膨胀,快要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轰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虽然给我轰得七荤八素的,口里早已扯着白旗投降;但那紧守花芯的小嘴却仍然坚守着阵地在负隅顽抗,继续大口大口的含吮着敏感的大头。

  「噢…来了,来了…!」大姐尖声嘶叫着,蜜洞剧烈的收缩,把强闯的访客锁得紧紧的;整条隧道也猛烈的抖动起来。花芯在头上猛力的紧噬,火烫的蜜浆包裹着赤裸裸的棱。我也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了,狂吼着再次在大姐的子内奉献出满腔的热情。这次喷的份量更多了,连珠似的一连喷了好几股;我甚至感觉到大姐的子内注满了我的种子后那种强烈的压迫力。

  云雨过后,我压在大姐的胴体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我连半手指头都不想动。大姐给我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我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我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她扑到我身上,咬着我的鼻尖娇笑说。

  我疲惫不堪的笑说:「我不是早说了吗?是你不相信罢了!」」

  她温柔的吻着我。「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绍你去做「鸭」吗?…,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我在她耳边问道。

  她骇然的瞪着我:「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你不要再来;否则我可要认栽了!」

  她低头自己的小腹:「很胀啊,你得人家满满的。」

  我点着头说:「嗯!刚才至少了对双胞胎进去;搅不好的话,说不定是一胞六婴!」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我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装痛。大姐打了几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来哭了起来。

  「大姐…?」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她伸手揩拭着眼泪:「阿光,其实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泪。「…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记:「你倒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我紧紧的搂着。

  我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鱼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我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

  第十七章:日本之旅(一)

  我左手拥着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权杖。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中指更深深的进了她们火烫的蜜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刹时间,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混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好了!这就是sunray答应了特别加的4p戏。算交差了!…哗!好长的嘘声…!)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面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

  (这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甚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甚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於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面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

  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力。我则累透了!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甫上飞机便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张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甚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甚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那里,那里」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甚么至於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甚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

  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躂…躂…躂…」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媚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佔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桿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感的纹,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麵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蔔腿」:腿短了点,也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面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讚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甚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於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甚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暱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甚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慇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呆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甚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码相机…?我那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甚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单单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

  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面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坚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腾出了旁边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暱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面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託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甚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g?」(怎么说起英文来了?)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

  「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於还是点点头(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你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摊坐在卡位里「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註:坏蛋即是日文「马鹿/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

  「对不起。」

  她抹乾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甚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乾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锺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於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踫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拖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卡位。」

  「甚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箱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面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甚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嘛?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甚么?当然,这种侥倖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甚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么?」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她把羞红的小面埋在我怀里,一面擂起粉拳在我口一不痛不痒的打着,一面娇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

  这是甚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手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甚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嘘嘘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索着爬到的的胯下,抓着了那昂然矗立的权杖。

  的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前,俯身下去含着了我的。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的技术,婉媚当然远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摺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核。婉媚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嚥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身来,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凑到小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花瓣,身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入,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交欢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爽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胀…。」我们的毛发交缠,终於贴紧了。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芯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爽得我几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气,登时暴胀,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喘过气,开始前后的挺着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的,紧凑的壁不断的在抖动。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着挺高,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喘,仰着头在我的身体上驰骋着。

  我伸高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熟的樱桃似的,悬挂在白玉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高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满足的呻吟,秘洞蓦地猛烈的收搐,火烫的爱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高峰…!

  高潮过后,婉媚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气。我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权杖深深的刺进她的身体内。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满足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抽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身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在我的轻怜蜜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双腿再度缠上到我背后,还开始挺起纤腰来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喘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里我慢慢的增强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双腿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欢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欢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摺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压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於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芯,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芯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关,把千亿个满载着浓浓爱慕的子注满了美丽的子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面色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沖沖的赶来。他见我满而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当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开房」的事。)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面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甚么大问题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於好的。

  我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的爱咬痕迹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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