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5_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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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5

  第二十三章:朗奴(二)

  科娜在接近中午时便赶到了。xiangcun乡村我把她接到医院时,朗奴刚刚醒了,小倩正陪在他身边。

  任何人只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对望的眼神,都会马上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由科娜打开病房门的一刹那,到他们终於十指紧扣的几十秒,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他们之间最汹涌澎湃的爱。

  「科娜┅┅我对不起。」朗奴哽咽著。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科娜握著他的手,柔情地说。

  我识趣的拖著感动得泪如泉涌的小倩退出了病房,让朗奴和科娜静静的追回这些年来的遗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在傍晚时海潮也到了。她看来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连眼也没合过。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动了公司的专车来接她∶「光哥,不用那麽大阵仗,竟然动用这辆车子吧!」这辆设备豪华的车子,设有全球定位卫星导航仪和行动会议室,方便公司的高层要员在内地穿州过省时也可以照样开会。

  「其他车子都没空嘛!反正坐什麽车子也没关系?先上车吧!我们得尽快赶到医院去。」我没有解释使用这车子的理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在由机场到医院的整段路上,海潮连半句询问朗奴病情的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十分担忧的。

  上车後我马上关上了後座和司机位中间的玻璃间格,又接通了行动会议系统的装置。在扬声器中随即传出小倩的声音∶「科娜,阿光说的女儿反对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吗?」

  「┅┅那女人怎会在这里的?」海潮骇然的瞪著我。

  「科娜和一样很关心朗奴,她比早来了半天!」我凝望著一脸惊愕的海潮∶「她们现在和我的朋友赵小姐在医院里,赵小姐会引导他们讲出当年朗奴和妈妈离异的真相。我保证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正在听的。」

  「我不要听!」海潮几乎是直觉的拒绝了,还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

  我冷冷的喝道∶「是不肯原谅朗奴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了手,抬起美目冷笑著说∶「事实?你以为你知道事实吗?好!

  就让你也听听他们如何害死我妈妈也好!」

  透过扬声器,朗奴的声音很憔悴∶「小倩,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洛uo真的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妈妈┅┅」他咳了两声,像很辛苦似的。海潮听到父亲的声音,娇躯抖了一抖。她已经几年没有听过这把声音了。

  「是真的吗?」小倩在追问。这是我们拟好的计策,由她在医院里哄朗奴和科娜说出真相,我则稳住海潮,让她好好的听完整个故事。

  科娜的声音有些黯然∶「虽然海潮妈妈是病死的,但总不能说完全与我们无关。」这一边,海潮却在鄙夷地冷笑著。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本与无关。」朗奴说。

  「朗奴,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为我而死!」科娜叹了一口气∶「小倩,知道吗?我其实是海潮的亲阿姨,是她妈妈的亲妹。」

  「什麽?┅┅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单小倩大吃一惊,连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著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语,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吗?」的嘲弄神态。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只不过我一直在外国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约两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说∶「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我们的双亲很早便去世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而且她为了照顾我,一直过得很苦。」科娜叹了口气∶「朗奴本来是我的男友,但当年我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姐姐认识时,姐姐却对他一见锺情。她疯狂的爱上了朗奴,不但强迫我退出,还用身体引诱朗奴,和他发生了关系。」

  「说谎!」海潮眼眶红了,又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我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疑起来,伸出去的小手却还不肯缩回去。

  扬声器内传来朗奴懊悔的叹气∶「只怪我当年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事後我很後悔,还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说∶「但当时姐姐肚里已经怀了海潮┅┅为了责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结婚。我伤心欲绝,为免触景伤情,在他们婚後便移居到外国去。而且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其实我太太对当年的事也耿耿於怀,没有向任何人再提起过,再加上她娘家本没什麽人了,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个阿姨。」

  「唉!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打算再也不会回来的了┅┅」科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直至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娇躯剧震,抿著嘴巴,惊疑的望著我。

  「她向我忏悔说∶这些年来,朗奴虽然对她很好,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实并不爱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了朗奴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而且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染上了绝症,只有两年的命。她相信那是报应。」

  「她说要把朗奴还给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顾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不择手段,横刀夺爱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隐瞒我们从前的关系,扮作从未相识,只当我是一直侨居外地,刚好在那时回香港定居。」

  「你们┅┅答应了她?」小倩十分震惊的问。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了。於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了她们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了姐姐的职责,照顾他们父女俩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欢我这个亲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许下,她对我和朗奴的关系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我们还以为可以安然的过渡,在姐姐离开後顺理成章的成洛uo的新妈妈。」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刚去世,海潮便发现了我和朗奴以前曾经是恋人的往事。她马上咬定了我和朗奴趁著姐姐病危时旧情复燃,才令她的妈妈病情加剧、郁郁而终。她恨死了我们┅┅」

  朗奴长叹了口气∶「她完全不肯听我们的解释┅┅她的格和她妈妈一样,一旦认定是对的便会不顾一切的进行,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科娜又坚持不肯把真相告诉海潮!」

  海潮眼眶中滚著泪珠,矛盾的看著我。她动摇了!

  「为了履行对姐姐的诺言,我不能这样做!」科娜凄苦的说。

  「我宁愿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坏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妈妈」的形像。」科娜的声音充满了疲倦∶「我们选择了再次分开。上一次是为了姐姐,这一次是为了海潮┅┅也许这便是命运了。」

  「科娜,委屈了!为了海潮,我竟然让孤伶伶的挨了这麽多年。」

  「算了,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怎能让海潮知道是她妈妈一手把我们拆散,然後再安排我们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终於忍不住了,她浑身颤抖的看著我,眼泪不受控的汹涌而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决定吧!朗奴和科娜本不知道会来,他们对我和赵小姐的计划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们打算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瞒骗,否则没有理由要说谎的。

  而且┅┅朗奴的为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抚心自问一下,他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尽量客观地说∶「我只知道这几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开了。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为朗奴病发垂危,相信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的了。」

  「其实只要他们稍洛up一丁点儿,都绝对不须要受这些苦!他们大可明正言顺的再婚,除了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但为什麽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条苦路。原因我看只有一个┅┅那就是!」

  我抓著海潮颤栗的双肩,牢牢的迫视著那失去了坚持的软弱目光∶「海潮,我绝对相信朗奴和科娜没有骗,相信我吗┅┅?」

  海潮娇躯剧震,眼泪夺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我温柔的拥著她,让她尽情地痛哭∶「不要紧的,他们都没有怪。」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朗奴!你怎麽┅┅?小心!」扬声器中忽然传出小倩的惊叫声,然後是重物的撞击声,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无人色的看著我。

  「不要看著我!」我也吓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事!」

  我们马上吩咐司机飞车赶到医院,海潮拉著我横冲直撞的穿过挤逼的过道,冲进了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们不顾一切的大喊著。

  ┅┅只见科娜正坐在床边,正在悠闲的削著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

  小倩却坐在窗边,正在懊恼的抓著个破烂了的行动电话。我和海潮突然的冲进来,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小倩骇然的看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海潮,胀红了脸讷讷的说∶「阿光,电话不小心被朗奴扫跌到地上了┅┅」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忍不住纵横老泪,挣扎著要爬起来。海潮不再迟疑,飞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看著他们父女重逢那阵真情流露的喜悦,相信没有人可以忍得住涌出的眼泪。

  他们没有道歉,甚至没有多说话,亲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释的。海潮把满脸错愕的科娜也拥在一起齐声痛哭,她已经接受这个新妈妈了。

  我和小倩没有留下来,病房中那浓浓的亲情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两个外人了。

  「真好!朗奴他们终於一家团聚了。」小倩随手把手袋丢在一旁,娇慵不堪的倒在沙发上。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心里仍然十分激动。能够让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小倩伸著懒腰的转了个身,俯伏在沙发上。玉背上起伏的美丽线条马上吸引住我的注视,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长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衬下,更显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那无礼的目光,晶莹的美目专注地望著露台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释重负似的透了一口气∶「阿光,朗奴现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顾,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登时吓了一跳,脑筋从绮思遐想中「轰」的一声跳回现实,愕然的望著她。

  「小倩,说什麽┅┅?」

  她抬眼看著我,笑容苦涩得让我有点心痛∶「我是说朗奴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也许这也是我应该抽身离去的时候了。」

  我骇然的道∶「小倩,打算怎样?」

  她支起身来倚在沙发上,小手不经意地抚扫著弄乱了的秀发∶「我想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冲口而出,自从知道她和朗奴没有亲密关系之後,我一直不能竭止对她的爱念。

  「阿光,」她抖了一下,声音微颤的说∶「你刚才说什麽?」

  「我┅┅」我语塞了!我那有资格挽留她?「我┅┅只是想考虑清楚,这儿的发展始终比较好!」我胡乱拼凑了个藉口。

  她刚亮起来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别过脸沮丧的叹道∶「这儿已经再没有什麽东西值得我留恋了┅┅」幽怨的眼神里已开始泛起泪光∶「再说,也没有人会想我留下来。」

  「┅┅」我几乎忍不住想马上拥著她细细的呵护,想大声的要求她留下来。

  但┅┅我凭什麽?我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忍著泪恼恨的望著我,我心中有愧,只有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今晚夕阳好像下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呆坐著僵持著的当儿,窗外已经陷入了夜色之中,变得黑压压的。露台上的灯「澄」的一声自动的亮了起来。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来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小倩!」我失声的叫起来。她怨怼的瞪著我,揪著小嘴骂了句∶「胆小鬼!」便要爬起来跑回房间。

  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却猛的想甩开我的手。推拉之间,我们撞成作一团,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发上。小倩惊叫著被我压在下面,我盯著她只有数寸之遥的动人花容,眼前的尽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泪痕,心中大为感动,情不自禁的便向著那我见犹怜的樱唇吻了下去。

  小倩「嘤」的一声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便搂著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久旷的小香舌带著最诱惑的香涎,灌注在我这个不解温柔的莽汉口中。就像乾柴遇上了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炽烈熔岩一样,终於在坚硬的地表上寻觅到了一丝的烈缝,登时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发起来。

  「小倩,不要走!」我不顾一切的说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著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额头上擢了一下,火热的樱唇凑到的耳边小声的说∶「终於也要说出来了吗?人家就等你这一句┅┅」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我揉著眼的伸了个懒腰,小倩仍然伏在我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著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这样深情的爱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昨天我们终於冲破了重重的顾忌和障碍,把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了。小倩当然不可能还是处女,她说在大学时把第一次给了初恋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芽梦一样,她的初恋最後也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之後她虽然也断断续续的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却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麽了?後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我讪笑。

  我点了点头∶「小倩,我对不起!我┅┅」

  她伸出小手按著我的嘴,轻摇著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著我的腰身,把头埋进我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麽。」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著我∶「我会留下来的,这里有著我一切美好的回忆──事业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闪著泪光。「┅┅也有爱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朗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也圆了我另一个遗憾。从明天起,我会开始我的新生,追寻我生命的缺少了的另一半!我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你┅┅」她笑著瞟了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暂代他的位置来疼疼人家。」

  我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

  「怎麽了?」她见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我一拳,笑骂著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马上和你来个一刀两断啊!」

  我一手执著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我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

  「小倩,能和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许诺什麽,但请相信我是真心喜欢的。」我凝视著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著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火热的胴体随即贴了上来。

  我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刹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还因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了一抹香艳的粉红色。

  我轻轻托著那大小刚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蒂。小倩娇喘著仰首把高耸的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後,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手沿著盈握的细腰下滑,覆盖上那仍遗留著我们昨晚云雨残迹的美丽花丘。

  那些被秽迹浆成了一丛一丛的柔丝,已经开始被重新涌出来的蜜软化了。

  顽皮的小弟弟也睡饱了,正好在乌亮的柔丝下面探出头来,硬硬的顶在小倩的肚脐眼上。

  我把手掌轻轻的进了小屁股的下面,在愈来愈热、愈来愈湿的花丘上按压起来。最长的中指屈曲著,迅速的攻占了紧迫的隧道,食指则在小口绕了个圈,沾满了稠浓的花蜜,匍匐著沿著臀缝向著後而的菊花孔进发。

  「不要!┅┅那里脏死了!」小倩咬著下唇小声的抗议,前後两个小都失陷了。

  我才没理她,继续在那最羞人的两个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的翻著白眼。下巴无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口齿不清的嚷著∶「不要┅┅停!┅┅哎!」娇躯蓦地剧震起来,在我大腿上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

  她回过了神,又羞又恼的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撒著娇嗔道∶「你真坏!竟然连人家的後面也不放过,弄的人家痛死了┅┅」她一面说还一面打,当然打的力度本完全谈不上是痛了,倒像在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对!我来道歉!」我笑著说。

  她媚眼如丝的笑起来∶「好┅┅看你怎麽道歉?」

  我没说话,只是含著笑轻轻抬起她的屁股,凑到那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著下唇啐道∶「你┅┅你怎麽了?又说道歉的?」

  我板起了脸孔,正色地说∶「我现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贵国首都正式献上道歉文书吗?」龙头陷进了花唇中间的溪谷,在小开口处停止了脚步。「现在我正在等待高贵的女王接纳的这份真心诚意的奉献啊!」

  她「扑嗤」的笑起来∶「你少臭美了,谁希罕你的奉献了?」

  「是吗?」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头头突破了那软润的城门,马上被饥渴的唇紧紧的咬含著了。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说了,快点吧!」

  「不是不希罕吗?」我坚守著只在小开口处浅浅的抽动,始终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满头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耸动想把我吞噬多一点,但都被我技巧的避开了。

  「不要玩了!快┅┅」她快哭起来了。

  「还要道歉吗?」我步步的进迫。她拚命的摇著头,垂肩的发丝飞舞著,溅起了淋漓的汗珠∶「快┅┅」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快把樱唇也咬出血了∶「你┅┅欺负我┅┅」

  我不敢再玩,双手抓紧她的腰眼猛力的压下,配合著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虚完全填满。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没了。

  胀硬的大被强力的挤压著,像钻进了坚硬的岩层中一样,还引发了一连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时搓揉著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刚睡醒,力还算充沛,否则可能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强烈,小倩几乎昏厥了。我慢慢的将她放下,只维持著极缓慢的速度,在她那紧凑的花内温柔的抚慰著。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苏醒过来,娇喘著搂紧的索吻∶「刚才我几乎以洛u灾v已经死了┅┅原来爱的感觉可以是这样美妙的!」刚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我忍不住她暴的痛吻著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了腰间的冲刺,把她的娇躯撞得一抛一抛的∶「批准我带再多尝一次快乐的要死的感觉,好吗?」她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早已投降了,全无招架之力的高声喘叫著,哪里还会回答我的请求。

  大虎虎生风的在曼妙的女体上疯狂的鞭挞,每一下猛撞都让她又爽又痛的惨叫起来。纤柔的胴体一直往上退,连双肩都退到床外了。我乾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从上而下像打椿机似的猛烈轰炸。小倩疯狂的嘶叫著,曲摺著的胴体一之又一次的痉挛起来,高挺著的秘失控的涌出大量的炽热蜜浆,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著她一起爆发,大一阵跳动,在她的火山口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热情。小倩被我火烫的华再次烫醒,和我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呼啸。

  我们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交缠著,用最激情的方法开始了新的一天。

  太阳再次出来了。

  正在我和小倩温馨地吃著早点的时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长途电话。

  「喂!光哥,不得了!亨利把实习生的欢送会提前到今天了。」安妮气急败坏的说。

  「什麽!不是在下星期的吗?」我大惊失色∶「安妮,设法替我拉著慧琪,千万不要让她去!」

  安妮焦急地说∶「没办法啊!她被其他实习生缠得死死的,本没法脱身。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安妮,知道欢送会在哪里举行吗?我会想办法诳u来。」

  「她们说在大屿山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後便要出发的了。」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除非可以赶得上最早的班机,否则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问题是,我可以找到机票吗?这样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机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顾著慧琪!记著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们给的东西。我会尽办法诳u来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小倩看到我紧张的模样,也猜到事态如何严重了。我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想了想,接著摇了几个电话。最後她终於松了一口气,向著我狡黠的笑著说∶「我有个学长是在航空公司办事的,他说有办法替我弄张机票。我们现在马上赶到机场去吧!」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又赏了她一个热吻∶「小倩,我提早诳u香港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了,尤其是公司那两个卧底,是不是?」

  「真聪明!」

  我在往机场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海潮,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当然,她对於我要她保守秘密的要求有点诧异,但终於亦答应了替我守秘。

  第二十四章:豪门恩怨(一)

  当我步出赤腊角机场的时候,天上已经全黑了。虽然时间才约是下午五点左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机延误了差不多一句钟才降落,还使白天变成了黑夜。

  其实幸亏小倩神通广大的替我弄到这班机的机票,否则我可真的要等到了半夜才可以赶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机前最后一刻才发现机位被取消了的大叔,在登机坪前气急败坏的和航空公司的职员吵闹理论的混乱情况,心中其实也有多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谓的方法原来是这样的!但是救人要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替人家婉惜!

  唉!其实我已经担心得快要死了!……除了今天早上那次长途电话之外,安妮便再没有联络我了,她的手提电话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妙了!算起来现在距离她们下班后到达渡假屋的时间,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还赶得及吗?

  而且这种雷电交加、横风横雨的天气,活脱脱的就是粤语残片中那些无良阔少摧残无知表妹的典型陪衬场景。那个娇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镜头,一直挥之不去的在我的脑中盘旋着。

  我横冲直撞的冲出机场。还好因为婉媚不会驾车,出差前我把车子停泊了在机场的停车场。我可以马上驾车赶到「贝澳」:也就是安妮告诉我她们今次宿营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后悔从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从未租用过公司的渡假屋;所以本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虽然印象中「贝澳」只是个小地方,我学生时代也来过露营的,应该不会太难找罢!怎知到了「贝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太乐观了。十多年没来,这里已经面目全非了!从前偏僻的小渔村,现在却已经密密麻麻的建满了一幢幢的西班牙式别墅。少说也有百多幢。我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还要遇着这种鬼天气!

  正在烦恼间,忽然瞥见村口有间小杂货铺铺头门外的广告牌上好像有个订货的电话号码!我人急智生,连忙掏出手提电话,拨了那招牌上的号码:「喂!这里是xx公司的渡假屋,请你替我们送些东西来…。」我一口气订了一大堆汽水啤酒和烧烤食物,还千叮万嘱的要老闆马上送货。

  今又虽然是周末,但踫着这种滂沱大雨,游客可是廖廖可数啊;这突如其来的订单怎样说也算是大生意了罢!那老闆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才不到五分钟,便披着雨衣推着一大堆货物出门了。

  我暗中跟着他,经过几条小巷,只见他在其中一间簇新的别墅门前停下来按门铃,我连忙躲在一旁偷偷监视。

  仁慈的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祷告,开门的是…,

  大卫!bgo!

  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听他们争辩是不是送错了地址,连忙冒着雨绕着别墅跑了一个圈;一路留意着有没有安妮留下来的线索。终於在别墅的后巷,找到些簇新的洗洁、沐浴露和毛巾等杂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因为在下着大雨,渡假屋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在二楼有一个窗口打开了,还有条大毛巾绑在窗框上垂了下来!……是那里了!

  隔壁的几幢别墅都正在装修,可能因为下大雨的关系罢,全部都没有人开工。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别墅的花园中找到了一条长梯,连忙静静的爬到那趟开的窗户旁边往内窥看。

  「安妮…,」我小声的叫唤。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几乎是哭着的扑出来,隔着装在窗框上的栏栅紧抓着我的手,惊喜交杂的欢呼:「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你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尝试着摇动那些防盗「窗花」。糟了!这些铁造的栏栅十分坚固,而且都用镙栓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开啊!

  「这些铁栏很牢固的,我试了许多次也弄不开!」安妮哭着说

  我想起了那些装修中的别墅,那里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工具啊!「安妮,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跑回隔壁的别墅,在工具箱里找到个充电式的镙栓机,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盗栏栅拆掉了。我不担心会惊动到其他人,滂沱的大雨把一切声音都掩盖了。

  我才跳进屋里,安妮马上便扑进我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我们上了米雪的当,原来她也是他们一夥的,还骗我们喝下了她带来的矿泉水。…幸好我机警,及时拖着慧琪躲进厕所来,否则…。」她的衣服都淋湿了,神情还有些迷糊,娇躯火烫烫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经昏厥了。

  安妮哭着说:「刚才慧琪药力发作,嚷着想开门冲出去,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她吃力的喘着气:「我一直靠着淋冷水来保持清醒,可是却仍然愈来愈热,快要支持不住了。……光哥,你快救我们出去。」她缠得我紧紧的,湿衣下面的胀硬房不断的在我前廝磨着。

  我见她双腮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情,一定催情药的药力发作了。只有一边摇晃着她的双肩,一边扭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安妮,不要这样!你先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幸好她还有一丝清醒,马上松开我乖乖的用冷水洗面。我则趁着她洗面的时候,附耳在用被扫帚顶得十分牢固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见尽是男女交欢的声荡叫,单是幻想着外面放浪形骸的乱交情况,也教人血脉沸腾了。

  我隐约认出了亨利的声音:「喂!大卫,又说那药很厉害的,她们在厕所里躲了大半个钟头了,还是不肯出来啊!」

  跟着的是大卫那讨厌的小子:「放心啊!这药万试万灵,连纯情处女吃了也会变成放荡娃!我担保不到五分钟她们便会自动打开房门,跑出来求你上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笑:「你们记着!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这霸王要留给我,我今天不爆她的小,我的名字就倒转来写!」大卫也邪的狂笑着。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和你争!虽然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合作,哄她们喝下那加了料的矿泉水,我们合起来也打不过安妮那小妞。」是李察……,他也有份!连米雪也被他收买了。

  此外断断续续的还好像有其他一两把陌生的男声。

  看来他们对大卫的催情药很有把握,暂时应该不会冲进来。我连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着长梯爬到地上,冒着大雨,三步拚作两步的跑回泊在村口的车子上。

  当我们湿淋淋的回到车上时,那杂货店的老闆才狼狈的推着那一大堆货物回来,一边当然是在高声的咒骂了,说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不但累他淋着雨白跑了一趟,还要被人臭骂了一顿我心念一动,便叫安妮照办煮碗的再订一次货。那老闆起初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说得七情上面的,连亨利的名字也告诉了他;最后他才答应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像他发觉被人再耍了一次时会恼成甚么样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们头上;那时有他把亨利他们缠着,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安妮和慧琪逃走了。

  我们决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没有停止。在车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乾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着凉,一面猛在哄她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甚么的药看来真的很厉害!安妮的脸愈来愈红,该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诉我们饯别实习生的宿营提早了一个星期。我吓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电话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胁说要么便所有人都要去,要么便把宿营取消;还威胁在所有人的报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恶评我和慧琪拗不过其他人,只有随同大队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进湿衣内揩抹着,一面抚着脯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我们已经很小心的了,一直坚持着不肯吃喝。只是后来实在太口渴了,才喝了瓶米雪说是她自己带去的矿泉水;怎知还是中计了。慧琪很快便开始全身发软的昏昏欲睡。我察觉到不妥,便趁着他们一时不察时突然发难;打倒了他们几个人,硬拖着慧琪跑了厕所。又用扫帚柄把门顶着,他们撞了几次门都撞不开」她脸红红的满额汗水,紧抓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掌心里去了。

  「…我们躲在厕所内苦苦的撑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见撞不开门,竟然故意的在厕所门外干起来,还特地高声的叫着。那些鬼叫般的声音弄得我们心痒痒的,慧琪药力首先发作,嚷着要打开门走出去加入。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而我自己则不停的用冷水洗面,希望可以撑到你来拯救我们。要是你还不来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开门冲出去的…。」她说着说着,身子却愈贴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没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实我看见她穿与不穿也没分别的湿衣下面的动人胴体,和那春情激荡的诱人模样,也早已经冲动起来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药,不发泄掉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太好啊。还好慧琪昏得一塌糊涂的;我和安妮解决完她可能还没有醒呢!

  下车时,安妮几乎已经连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热得像火烧一样。幸好下着大雨,街上没甚么人。否则真的不知怎样解释为甚么我一个大男人,会扶着两个淋得里里外外完全湿透,还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们两个扶进屋里慧琪仍旧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内所有乾毛巾都找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她身上堆;又从衣橱中把张棉被扯了出来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原本应该好好的替她脱去湿衣服,再换上乾的;但时间上却不许可……,因为安妮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与那催情药对抗着,凭着意志撑了这么久,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回到家中,马上像只春情勃发的雌猫似的,娇声呻吟着扑上来。发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湿衣,把我从慧琪身边扯开,拉在床垫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给我……!」她全身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明亮的美目变得血红,挺拔的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发狂地尖叫着,忙乱的扯开我的衬衫、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长裤……。

  「轰隆」一下雷声,掩盖了安妮的满足号叫。一直压抑着的激情,终於在身体被我贯通的一刹那得到了宣泄。我连她的内裤也没脱,忙乱中只是扯开了小布片的下摆,便急不发待的把胀硬的火冲进去了。

  安妮猛的嚥了口气,拚命的仰起头、挺着腰,把我的大齐的吞噬了。像火炉般炽热的秘道马上展开了连串像七级大地震般剧烈的痉挛,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覆天盖地的涌至,把她一下子淹没了。

  半昏厥的娇躯仍然本能地配合着我猛力的抽耸动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不让我们紧贴着的下身稍稍分开两腿大大的分开,贲起的花阜像活火山似的不断爆发,冒着烟的火烫花蜜,像溶岩似的从火山口唧出来;狭窄的壁像肿了起来似的,比平时更加紧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分泌做滋润,一定会擦出血来。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被滚烫岩浆泡浸得比正常更巨大、更坚硬的火,配合着安妮疯狂的喘叫声,在那紧窄的岩浆隧道内狂飙猛。每一下都全力的捣在深邃秘道的最深处,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美女也撞得淒厉而欢愉的号叫起来。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我们同时发出了兽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沈甸甸的伏在我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刹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踡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的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喫的药剂量一定很重,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又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晰的玉背呈现出极之优美的弧线,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腰肢很纤细,还有那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屁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裤本没有甚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裤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份特殊,我一定会忍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边,轻易的进佔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地一震,显然是被我的骚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禦不但不会对我的偷袭做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扯下,移船就磡的把胀硬的大火凑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丘上。安妮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灼热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大瞻,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踫到浅溪顶端的小粒时,还用力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地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前面的大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瓣中间,顶在飢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瞇起了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是这样的了,虽然自己面前已经摆满了珍馐百味,但却仍然会望着别人面前的白饭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秽的反光,还在汩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

  喂!白色的……阳?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略过莫名的複杂眼神;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面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巨。

  「慧琪,你……?」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刹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闢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佔有的,更是如此年青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动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仰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鲁了。弄痛了你。」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你,慧琪。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飢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於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流出来的缕缕初红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峰上的鸟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靦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头,让她紧凑的小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在我的缓慢抽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个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於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已经嚐到了生平首次的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头的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複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不其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扫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蜜,把我的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进出的幅度不断地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面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於她的美上撩拨着。慧琪初嚐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那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靦腆和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羨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你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的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沖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从慧琪的嫩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飢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便把整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洞里满溢的马上被迫了出来,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嚥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荡漾,小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澈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硕大美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抛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回去,把她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那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於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连粉颈和脯也泛起了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那种既清纯又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阵来,於是拚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了十来下,安妮终於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一次攻佔了她的狭窄。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於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口紧紧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华灌满了她的处女子慧琪的小被我激的阳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一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

  第二十四章完

  第二十五章:豪门恩怨(二)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著眼睛,和著镜头声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他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後果会这麽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著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著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著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净了。」我推测著说∶「我反而担心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著说。

  我顿了一顿∶「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著她说∶「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麽┅┅?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後,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後,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後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爱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著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璁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

  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麽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大卫。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麽多人。由於大卫事後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他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於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後,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洛ul,专门诱骗其他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他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著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麽了?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著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埙uㄐa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糊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著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著我,咬著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

  她忽然骇然的看著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麽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大卫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麽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

  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後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大卫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麽!」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著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米雪,太单纯了!人家说什麽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著她∶「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後要好好的读书,以後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麽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麽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著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麽会批准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

  她恼恨的皱著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麽乱子来。要是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麽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著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著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麽,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著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麽?」玛丽瞪著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於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後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後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

  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後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著慧琪小手∶「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著。」

  慧琪苦著脸的看著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著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

  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後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後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像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後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

  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麽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後,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著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後,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後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後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大卫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

  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後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後股价反而大升。

  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麽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著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著沙发边学著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诳u~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著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著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著说。

  「不用羡慕,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著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後,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著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诳u来,你看已经这麽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著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麽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

  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诳u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放心吧!我一定会替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埙uo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後会告诉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

  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後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後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著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後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麽?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於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麽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著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著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著脸挽著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

  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著她的小手∶「我知道对我好。

  但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著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麽┅┅」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後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著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刹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於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後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著。

  我微笑著,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乾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

  慧琪全身颤抖轻喘著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著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著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在小缝上的手指,终於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後,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著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欲洗礼的小核,在泛滥的爱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著。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乾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著我的後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著那不断抽搐的秘。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白色的稠浓花蜜从洞深处汹涌溢出。

  这小妮子已经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著。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著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著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房。慧琪的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麽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般被我强力的吸吮著,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著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著水珠的胀硬火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著那丰沛的爱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刹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著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著,又刹停了所有的攻势。

  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著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麽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著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著撑起身,看著我们紧贴著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馀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麽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著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算什麽!」

  她呶著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後,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著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

  但我已憋不住了,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著她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从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著抗议起来。

  我却抓著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对准了冒烟的小,一下子全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著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著,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後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後。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後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著满足的赞歌,向著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著慧琪围著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像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著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麽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於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後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著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著不知应该怎样下注。

  最後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著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著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著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後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

  「慧琪!太任了!」玛丽开门後,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著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著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著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怪的神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乾、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著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麽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hebao.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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